是灵力枯竭而已,修养一阵子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席淮臻垂眸看着他,心疼、内疚、懊悔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涌上心头。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对方明明很痛,却还笑着安慰自己的模样,又全堵在了喉间,
傅修竹继续笑着:“小珍珠,我想去‘飞瀑崖’。”
闻言,席淮臻怔了怔,抬眸扫了圈四周,这才后知后觉,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太过于熟悉。
他的眼底隐隐浮现惊诧,“这里是……”
傅修竹:“这里是画卷空间,里边的一切,基本都是按照当初的仙府所造。”
当初的仙府,正是他们共同居住了整整两个九百年的“家”。
虽然第二个九百年,他的灵魂处于被凝聚修复的状态,但也不能改变他们的的确确共同相处了又一个九百年的事实。
席淮臻心中微颤。
打造一个相同的洞府,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然而,正是这么难的一件事,却被对方做到了,这得有多大的决心和毅力?
他紧紧拥着怀里的人,眼眶不自觉就泛了红。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他爱的人,也在不自觉地思念着他。
“小珍珠还记得吗?当初你曾背我上飞瀑崖。”
傅修竹微微仰头,笑看着他。
思绪渐渐拉远。
在男人还小的时候,每次上飞瀑崖,都是他抱着飞上去的。兴许是男人对他太过好,待男人长大后,他不知不觉便对他产生了依赖感,总是会不自觉地对他……撒娇。
长大后的男人,修为并不比他差多少,要上飞瀑崖,只是动动念头的事而已。
犯懒的他,因为一时兴起,要求男人背着他飞上去。
男人似乎从来都不会拒绝他,他开了口,便得偿所愿被背上去。
也是那个时候起,他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小珍珠的背这么宽。
原来小珍珠,已经长大了。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椒膛鏄怼睹跏郑嚟
自那以后,男人甚至都不用他开口,只要去飞瀑崖,就自觉背着他飞上去。
这么美好的事,席淮臻自然没有忘记。
因为那几乎是他对他,可以做的“最亲密的事”。
那时候他甚至暗暗期盼着,每一次去飞瀑崖的日子,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加亲密地接触到那个住在心尖上的人儿。
“师尊……”席淮臻目光痴痴地看着怀里的人儿,竟生出了些许不真实感。
傅修竹强撑着踮起脚尖,在他唇上深深吻了下,软声:“大傻瓜,我是真的。”
“你还愿意背我去飞瀑崖吗?”
你还愿意背我去飞瀑崖吗?
席淮臻心间颤抖。
仅此一句,即使对方此时想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答应。
他在他面前缓缓蹲下。
傅修竹低头看了看肩膀处的伤口,嘴角缓缓上扬,然后趴了上去。
男人的背一如既往的宽,一如既往的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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