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经答应了九酒和吉米,你妈生日年年有,同性结婚,我还没见过呢,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你就不想想,我们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吗?
任霄琰明显烦躁了,“可什么?”
“没什么,去不了就算了,你吃饭吧,我去厨房收拾一下。”
江辰奕飞快抓起被任霄琰随手扔桌上的喜帖,塞女仆花边围裙兜里,逃也似的跑进厨房。
女仆花边围裙江辰奕从来就不想穿,不过任霄琰喜欢,说穿着好看,于是你总是会为了喜欢的人,去做一些自己本身很抗拒的事情。
进到厨房又愣住了。
我来收拾什么呢?什么都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就连油烟机都在等他的时候,擦得程亮。
哦,对了。
是收拾自己的心情。
收拾自己欣喜过头的狼狈不堪呀。
原来任霄琰,从未想过,要给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一个家吧。
梦还在继续。
只是色调简单多了。
只有黑白灰三个色彩在交替上演,勾描出一些模糊的轮廓,连床戏都变得平淡无奇。
江辰奕穿着奴隶装供任霄琰消遣,等他餍足之后,又拖着疲倦的身子去打水,给他擦洗。
以前会为做这事乐此不彼,就像保养自己心爱的玩具,修长玉指按着软热毛巾走过迷人的肌肉线条,擦得仔仔细细。
只要是喜欢的,哪怕是根按.摩.棒,都会觉得是宝贝。
更何况任霄琰比按.摩.棒强多了,还这么帅,又会挣钱,所以为他服务,也是理所当然。
然而今个才明白,原来真正的玩具,一直都是自己。
我从始至终,不过是任霄琰的玩具罢了。
玩腻了,终是会被丢在不起眼的角落,等待被尘埃,一点一滴的掩埋。
“叭!”
滚烫的泪不小心跌落下去,砸在任霄琰结实健美的胸膛,男人微微一怔,猛地睁开深邃眼眸。
浅棕色的瞳仁琥珀一般琉璃婉转,写起几分错愕,“辰儿,你怎么哭了?”
“没,没什么。”
江辰奕端起水盆欲走,却被任霄琰一把拉住,语调从那时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别卖关子,到底怎么了?”
躲开他质问的眸光,“我,……有点想家了。”
这个理由也是真心话,虽然当时闹得天翻地覆,老爹口口声声骂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可离家那么久,还是挺想爹的。
江辰奕又是单亲家庭,从小跟父亲一起长大,家里还有个年迈的爷爷,妹妹虽然是后妈所生,可感情到还算不错,没有小说中常见的恶配后妈毒舌妹。
任霄琰半信半疑,沉默半晌,“要不,你给他们,打个电话?”
“不用了,我没那个脸。”
这话一出,男人眸尾倏然淌过怒意:“你认为跟我在一起很丢脸?”
“没有。我去倒水。”
冷漠的转身。
男人从床上坐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辰奕不答,抬腿往卫生间走。
“你给我站住!”加大音量的吼!像手机铃声突然加了扩音器。
江辰奕出于本能抖了下身子,却没站住,也没理会。
男人突然跃起,高大身躯瞬间遮掉天花板水晶吊灯一半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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