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住下巴禁锢在怀里,阴悚悚的笑:“是他让你爽了,还是你让他爽了?以至于,你都不想理我了?我就说嘛,老子那么久没X你,你还笑得出来,原来是被别人喂饱了啊?”
那句你好脏时惨白的笑掠过脑海,火花一般绚烂。
自作孽不可活。
微枯色眼睫下,是冷冰冰的霜冻。翕动的薄唇间,是最贱的字句:“对,就是你说的那样,我饥渴难耐早就跟他勾搭上了,我们在花城就勾搭上了,你没回来的那些夜晚,我每晚都跟他欲死欲仙,撅起屁股让他X,我还把他带回了家,在我们做过的床上做,你满……”
“叭!”
狠狠的一巴掌,打断那些让人愤怒和恶心话语。
“江辰奕,你这个贱人!老子要弄死你!”
说完直接将快要晕厥的人按在桌子上,也不管这是哪儿,就去扒人裤子!
江辰奕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眸中有些东西跌落出来,模糊着视线,模糊掉整个世界。
任霄琰可不管,毛躁地压下去,用力啃吻瘦长瓷白的脖子,疯狂的撕扯那件涨眼睛的风衣。
疯狂中有眼泪割破心脏破碎的声音,
“任霄琰,我从来就没爱过你,从来就没有。”
所有的残暴在听到这句话后匝然而止,像是有颗闪耀着光的子弹冷冰冰地穿刺过来,砰一声,瞬间击破所有画面,化作片片利刃狠狠扎向任霄琰。
连同那颗子弹,一块扎向任霄琰。
跟着又是恶狠狠的补刀,那么美的人,扬着眉眼对他笑,却说着最残酷的话,像一刀又一刀朝血淋淋的身体砍,砍得那么自然,“我不过就是喜欢你的钱,久了也就腻烦了……,谁都能给我钱,他出的钱比你多,人又比你帅,关键是还比你年轻,体力比你旺,所以,我甘愿……”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滚……我滚还不行吗?”
任霄琰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眼圈红得赤目,抱着脑袋逃也似的跑出粥馆,跌跌撞撞的爬上越野车,一脚油门狼狈的逃离现场。
这会死心了吧?
也该死心了吧?
还真是说话算话啊,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真他妈够狠心的!
江辰奕把自己从桌子上拉起来,擦擦眼泪若无其事的整理衣物,轻飘飘的落回座位,洋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只有脸上新增的手指印,在无声宣誓,刚才那一幕,是真的发生过。
徐阳出来了,面红耳赤的,见江辰奕坐在桌子边,红着眼问:“那个混蛋呢?”
江辰奕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指门外,连抬手都感觉好吃力。
徐阳立马意识到他不对劲,坐下来拉住人看了看被胡子圈住浮肿的脸,“你……他打了你?”
泪洗过的眼睛无论伪装得再好,都残留痕迹,不敢直视徐阳那双本是干净却因为愤怒狰狞的眸子,牵起嘴角用力扯了扯:“没事,我以前的债主,我是欠了他不少债。”
是债啊,都是孽啊!
徐阳不知该说些什么,从他第一眼看到江辰奕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只是他不说,他也不敢问,却又觉得,他身上有许多吸引他的地方。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好比一大堆人站在你面前,只需一眼,你就会被浑身散发着迷人气息的他深深吸引。
只是这个时候的徐阳还不知道,这大概被称为一见钟情的东西,也是会发生在两个男人身上的。
“那,那粥,还要喝吗?”徐阳是担心他饿着,问得小心翼翼。
江辰奕笑笑摆手:“不了,我没什么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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