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其他男人,他从不开擦枪走火的玩笑,即使说黄话也是点到为止。
所有信息都显示,他似乎对男人有什么忌惮。
“呃,好,我不闹了,你把药吃了。”
“……吃药……”
江辰奕不自觉紧了紧喉结,吃药对他来说是个死梗,以往吃药,任霄琰都会给他磨成粉末,兑糖哄孩子一样哄。
可是他不喜欢吃苦,又不喜欢吃糖,每次吃药都会磨蹭一两个小时,直到最后任霄琰失去所有耐心,强行给人灌下去。
“那个,我先睡一会,喝了牛奶至少要十五分钟才能吃药,你先回去休息,我会吃的。”
徐阳见他滚动着喉结,惆怅的眸色,斜着眼问:“你该不会是,吞咽困难吧?”
江辰奕死死咬了咬无辜的下嘴唇,感觉到痛才松开,“嗯……”
徐阳想笑又见到深锁的愁眉,没笑出来,“要不,我给你碾成粉末吧?”
眼睛里就有些委屈溢了出去,江辰奕张张嘴,说得小声:“弄成粉会很苦,很臭。”
徐阳见得莫名心颤,好半天才说出话:“那,我去给你买点糖?”
“别了,我不喜欢吃糖……”细若蚊蚁的声音,我倒是喜欢吃辣......文..........网...,可惜辣椒水不能兑药喝。
徐阳忍不住笑,一拳轻轻打到他胸膛,“操,你他妈够矫情的,该不会是女办男装混进宿舍想泡靓仔吧?”
江辰奕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还挺挺腰,“直男一枚,要不要给你验验货?”
“好哇,让我检查一下!”
两个男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闹腾开来,一个故作强行去扒另一个裤子的动作。
“我靠,你起开,别瞎闹……”
“给我看看,我怀疑你是女人很久了!”
“靠,会被别人看到的……”
“放心这个时候不会有人。”
他俩的动作已经极其暧昧了,徐阳一只手反扣住江辰奕两只腕,压去他头顶,另只手掀开被子去拉粉色毛绒绒的裤子。
刚说完这句话,江辰奕正好想制止他,宿舍门却被人推了开。
门口站着个帅气的小伙,是酒吧的服务生,名字叫王大宁。
王大宁人帅嘴大,大家都叫他王大嘴。
王大嘴夸张地张着大嘴,纯正东北口音的普通话:“哎呀妈呀!这是咋滴啦?搞基呀?”
“大嘴,别误会,我俩闹着玩的。”江辰奕急忙推开徐阳,王大嘴还有个毛病,用东北话来说,就是喜欢跟人唠嗑。这要被他误会,估计一天不到,整个酒吧都会传遍。
“哼,解释就是掩饰!”大嘴显然不信。
徐阳当然也知道大嘴这人,他被误会都无所谓,可江辰奕大小是个歌手,名声在外。跟着解释:“你小子可别乱说话哈,哥只是强迫他吃药!”
“吃药?吃啥药?春.药啊?”大嘴坏笑起来。
徐阳把医院开的药袋朝他眼前一亮,“低血糖晕厥之类的。”
王大嘴咂咂嘴,一脸震惊:“啧,晕厥?”
江辰奕笑了笑,没说话。
徐阳面色严肃的点点头。
“那么严重?那赶紧吃吧,还墨迹个什么劲啊?”大嘴也严肃了。
“这不,他吞咽困难吗?我说碾成粉他又嫌苦,兑糖他又不吃糖,你说咋弄?”徐阳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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