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喂,他换衣服你进去干嘛?”徐阳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试衣间的门已经被任霄琰关上了。
“他俩都是男的进去就进去呗……”老太太正说着,突然发现其中必有猫腻,忙拉着徐阳问:“你们……你们几个怎么怪怪的?”
“奶奶,不是我怪,是那个姓任的很怪好吧。”徐阳无奈极了,对着试衣间大喊:“你们快点!”
老太太笑盈盈地望向他,“他怎么个怪法啊?”
“唉,奶奶您就少八卦了吧,来我先给你拍照。”徐阳心不在焉地掏出手机。
还在化妆的小美男被服务员按着脸描唇,不敢乱动,心中却气得不行:画好了又不给人看?他是想将他占为己有,连让别人拍个照片都舍不得吗?
狭窄的试衣间内。
任霄琰一进门,就直接将人按至穿衣镜上,盯着红妆烟黛的人看,眸光丰神凛冽,如果可以,真想把你藏起来!
江辰奕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呆怔过后,才微启滟色娇唇:“你,你又想干什么?”
“别动。”
他的声音寒而烈,听得人心一摄,江辰奕不敢乱动,只能死死贴着穿衣镜。
男人不紧不慢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银色丝绸手帕。
手帕的边角绣有一小条墨色飞龙,飞龙绕成一个圆,中央刺着个笔锋犀利的琰字。
是任霄琰的定制手帕,他有携带手帕的习惯。
“这手帕你还记得吗?”他笑起来,露出皓白的牙,瞳仁却微敛。
江辰奕脊背有恶寒起,记得,当然记得,他俩第一次在试衣间里做,身上都没有纸巾,他就是用这手帕替他擦干净的……
脸色蓦地一苍,“你别乱来……不然我就喊……”
“嗤……”
任霄琰失笑,空出的手撩开戏袍,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浅棕色瞳仁在昏暗光线下极度幽邃,“别怕,我就摸一摸,谁让你这个样子太骚。”
“……我……骚?”
江辰奕忍不住粗糙了,“你他妈让我穿这玩意,穿好了又……”
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任霄琰的手已经……
脸颊浅浅的腮红被皮肉里透出的惨白渗透,精致的妆容瞬间失去光鲜色彩,“霄……琰,你……别在,这里……”
“那你想在哪里?床上吗?”男人恶魔一般咬上他耳垂。
“……你,”
江辰奕气得发颤,眼中扑腾起湿润,刚想一脚踹出去,又因距离太近,他闻到他身上浓郁的尼古丁气息。
目光蓦地一滞,“你,你抽烟了?”
你不是药不能离身吗?还抽烟?
“……呃。”
任霄琰忽愕,倏然住手,才发现自己又冲动了,赶紧拿出手,用手帕擦了擦,眼神有些躲闪:“这不那个马尾巴给我的吗?好歹是情敌,我要不抽不就很没面子?”
“面子,为了面子命都不想要了?”
片刻的沉默,
男人抑郁了目色,“辰儿,我是怕输给他,我是怕到我死的时候,你都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许久之后,泪水又没控制住。
“……任,霄,琰……”
“呃,你别哭啊,我就抽了半支,问题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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