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江辰奕昂高脖子,更气。
任霄琰半开玩笑,又戳了两下,“就碰咋啦?”
“我他妈弄死你!”江辰奕气极发怒,扑上去推倒男人按在条凳上,一拳拳去捶他胸口。
周围山明水静,偶尔会有飞鸟路过,鸣声清脆悦耳,这郊野外的,孤男寡仔,很容易让人造次。
“呃,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任霄琰就率先造次了,扣下两只薄毛衣裹住的细腕,翻身将人压到身下。
正想下一步动作,解开外套的同时,上衣口袋的手帕却滑了出来。
上面烙着朵滟红色赤目的唇印。
不过不再是口红印上去的,而是用丝线一针针刺上去的。
是任霄琰昨天按在江辰奕唇上的那条手帕,因为他怕唇釉失色,特意命助理去找人绣了下来,江南的刺绣亦是一绝,绣得栩栩如生。
两个人都愣了几秒,江辰奕脑海中闪过一些零星的记忆碎片,头欲裂的痛,“这个手帕是?”
任霄琰发现他神色痛苦,不闹了,扯起人柔声问:“辰儿,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江辰奕死劲敲打着脑袋,拼命去回忆:“好像有一点,这……是我的唇印?我穿过女装?有徐阳,还有那个老太太……不行了,我头好痛……”
“辰儿,别想了!”
男人见他扭曲的表情,心疼得厉害,掏出江辰奕背包里的水,给人喂下几口,又死死抱住不停颤抖的肩:“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江辰奕不敢继续往下想,只是将脸依靠在宽广胸膛,去倾听强劲有力节奏感强丰盈的心跳音。
任霄琰搂住他轻轻摇晃,突然哼起歌:“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
“!!!”
江辰奕一把推开他:“卧槽,谁是你儿子?”
任霄琰委屈:“我小时候发高烧,也是头疼,我爹就是这样安慰我的……”
“……”
江辰奕简直无语,去扶他,“算了,我们下山吧。”
“你头不痛了?”
任霄琰捡起他的背包和衣服。
“有你这么孝顺的儿子,我还痛啥?”江辰奕翻着白眼,扶住他继续朝山下走。
“怎么我就成了儿子了?”
“刚才你不是唱……?”
“我唱的什么?”
“你唱的爸爸,爸爸,我是你儿子……”
“诶!儿子真乖!”
“……”怎么感觉哪里好像没对劲???
小径崎岖盘旋,两个男人互相搀扶,打打闹闹行在山间,日头愈烈,嗮落一地乱影。
下山后,保镖和助理已经开来车在旁等候,任霄琰安排其中一个保镖留下一部车,等徐阳他们下山。
他的脚扭得不轻,索性去了附近的医院。
江辰奕陪他在走廊等候,助理去挂号。
恰逢饭点,医院没什么人,整条走廊空荡荡的很安静,江辰奕脸上残留运动后未褪余红,又只穿了件薄薄的浅米色毛衣,运动裤软趴趴地裹着腿,中间隆起浅浅的小山丘,看上去诱人极了。
任霄琰手不安分起来,搁在江辰奕后腰胡乱摸。
“你有病吧?”江辰奕侧过身瞪向他,“这里可是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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