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赶紧洗了,一会水凉了。”江辰奕不去看他的眼睛,掩饰着心绪。
男人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你骗不了我,你一有事就这样子。”
江辰奕不说话,眸中焦距亦不在男人脸上,小指和小指蜷一块拉勾勾,拇指和无名指还拽着湿哒哒滴水的毛巾。
“就是这样,你一有事就是现在这样子。”男人捧住那双纤瘦瓷白的手,眼中溢出的,满满全是心疼。
见他心疼,他终是低声说出:“没有,我只是在担心爷爷的病……”
男人微怔,他不是应该在恨我吗?我害他的家人那么惨?就有弥补的念:“要不,我让人去查查,看他们住在哪里,你回去看一下?给他们送点钱去?”
“算了,回去了只会挨骂,再说你的钱,爷爷肯定会骂死我的……”
“辰儿……”
任霄琰呼吸瞬窒,知道他玻璃心,一碰就会碎,轻轻勾过来他脖子,浅吻紧抿的薄唇,吻至微凉的脸颊发烫,悔过一般道歉:“辰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此时他的声音浊而沉,让人熏熏然,又轻抬浅棕色的眸,与他对视。
浴缸里水腾起缥缈的雾纱,湿了空气,亦湿了心。
江辰奕是有怨他,可听到他说对不起,终究还是消了气,沦陷在他温柔陷阱中,无法自拔。
见他不语,浅垂的眼眸散了怨气,他便知道,自己又一次,俘虏了他的心。
那么身子,自然是顺理成章。
宽大滚烫的掌心缓缓覆盖俊美容颜,他再一次吻上他的唇,由浅尝到深品,逐渐发狂,转而粗暴,呼吸已然浑浊,透着诱捕小动物的危险气息:“衣服脱了,进来。”
那声音太烈,灼烫着江辰奕的耳朵,他太热,醉酒似的一件件剥去自己的衣物。
他在浴缸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大手贴上瘦细又软嫩的腰,“自己tao上来!”
他像只熟透的虾,烫得不像话,闭紧眼睛死死缠住男人脖子,呼吸猝然断线:“……不行,帮……帮帮我……”
……
江沫一连打了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又丢了项链,心中憋着一口气无处可撒,于是打车独自去酒吧,想一醉解千愁。
酒吧灯火摇曳,型男靓女们成双结对,或拥抱或接吻,或随着音乐节拍疯狂扭动身姿。
只是在江沫的眼里,男人几乎都是同性恋,女人几乎都是被甩被玩的命,她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喝酒,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甚至拽着长相清秀的服务生问:“你是不是同性恋?”
服务生只当她喝醉,回道:“小姐姐,你喝多了。”
江沫戳着他胸膛继续问:“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同性恋!”
“……我不是。”服务生很无奈。
“不是?你长这么娘炮,怎么可能不是?”
“……”
一旁几个彩色头发的小青年注意江沫很久了,听她这样问,忍不住哈哈大笑。
其中个子比较高的红毛将江沫拉过来,跟她几乎要贴上脸,“喂,小妞,他可能是同性恋,我们可不是哦!”
服务生解释:“我真的不是。”
蓝头发丢给他一百块钱,服务生乖乖闭嘴离开。
橙色头发去挑江沫的下巴:“对呀,我们都不是同性恋,你是不是被同性恋男朋友甩了?”
锥子头凑过来:“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家啊。”
蓝头发去牵她的手:“对呀,一个女生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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