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完全醉趴,不过好在是有惊无险。
几个人拖着她上了车。
任霄琰将她塞给满身是伤的徐阳,一脸嫌弃:“喏,英雄救美的好事就让给你了,你奶奶不是想孙媳妇吗?今晚你跟她发生点什么,媳妇就有了,而且她跟辰儿又长得像,美死你了。”
徐阳捂着被打肿的嘴,一手扶好往自己怀里瘫的江沫,瞪向任霄琰:“你好卑鄙!”
“我哪里卑鄙了?我还不是为你好?当然也是避免你跟我抢辰儿!”任霄琰揉起太阳穴。
徐阳冷冷瞥他一眼:“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那种人吗?而且我对小辰的感情,也是认真的,我才不会因为一个跟他很像的人,就怎么样!”
“啧啧啧,”
任霄琰满是鄙视:“就凭你?也能得到他?做梦吧你!”
“哼,就算得不到我也不会找一个替代品!”徐阳怒。
任霄琰懒得理他,“反正这女人丢给你了,你爱咋咋地!”
说丢还真丢,回到酒店任霄琰自顾自下车,助理和保镖也不去帮忙,徐阳没辙,只能扶着江沫回自己房间,这么晚了又不好去打扰奶奶,只能叫来酒店前台,让她帮忙给江沫换上自己干净的T恤。
想重新去开一间房,可这酒店贵得跟黑店似的,只能凑合睡沙发。
夜总算安静了。
待到人醒时,天蓝风清,阳光将冬日里的江南城涂成深深浅浅的水墨画,海棠像是弄错了季节,在墙角缀成粉红星星,给富丽堂皇的酒店平添几分妖娆。
就像床上的江辰奕。
明明是个男人,偏偏生了副祸国殃民危害苍生的容颜,皮嫩骨细眉修发浅,任霄琰是越看越上瘾,越看越冲动。
冲动就让他想犯罪,偏偏他又是个行动派,于是就犯了。
江辰奕在睡梦中感觉到身体被穿透,蓦地睁开眼睛,恍然觉得,他们似乎很久不曾在这样的清晨一同醒来,连身上的男人都有几分陌生。
任霄琰一边做一边盯着他看,见他迷茫的眼神写着丝丝疏远,微微一惊心:“辰儿,你傻了,不认识我了吗?”
“你干嘛,不经过我同意就搞我?”江辰奕才感觉到痛,去推他。
任霄琰总算松了一口气,不但不离开,还压了下去,“你吓死我了,以为你连我都忘了。”
“啊……,你……他妈……别全部……”
男人栖身封住他的嘴,又扯过被子捂住头,将俩人一起罩在被子里,被子被撑起凹凸不平的角,又传出类似于打斗的声,呼吸困难音,江辰奕的呼救,叫骂。
“卧槽……你他妈……别往里面she啊……”
“怕什么?你又不是女人,又不会怀孕……”
“我……他妈,是怕你有病!”
“我那病又不会传染!”
“……话说你到底是不是癌症啊?那有癌症像你这么……旺盛的?”
被子不知被谁打开。
两人气喘吁吁汗如雨下,一人抱着个枕头坐一边。
任霄琰目光残戾,语遽意赅:“你不信我?”
江辰奕害怕,贴过去抱住肌肉遒结轮廓突出的身子,“霄琰,我没有不信,我是怕。”
“怕我骗你吗?怕我得的是艾滋病?”
“……啊,你,你不会……真的是艾滋病吧?”
“操!”
男人顺势将他再次压倒,“我要真是艾滋病,绝不会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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