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晃就到下午六点,想到江辰奕肯定会吃了晚饭才回来,索性去吃饭。
可吃完饭都七八点了,依然不见那人回来。
任霄琰坐不住了。
就像几个月前,他失去他时那种平静,平静得过于正常,正常得让他心悸,那种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安宁,能让人窒息。
“他怎么还没回来?”他问助理。
助理端来黑乎乎的中药,见他焦躁,心中难免唱忐忑,沉住气继续安慰:“任总,你先把药喝了,洗完澡,说不定他就回来了。”
任霄琰按住性子照做,喝完药后在浴室认真洗澡,或许是害怕,或许是想他一拉开浴室门,就看见那傻小子喊着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抱怨。
他就可以扑上去将他吃抹干净。
所以刻意洗得特别仔细,每一寸肌肤都认真擦拭,幻想着待会要如何惩罚他。
惩罚他让自己这一天过得胆战心惊!
一想到他在他身下被操到哭着喊求饶,那俊脸会变得粉嘟嘟,就像花瓣一样漂亮。那骨节纤细如玉器的手就会抓紧床单儿,或者死死陷入自己肌肉,而他越痛就会蹦得越紧,越紧他越舒爽。
光是幻想都让他兴奋,一瞬间就ying了。
男人嘴角总绘出一点笑意,换成冷水浇灭满身腾起的浴火,让哗哗的清水冲着健美挺拔的身姿,欲望消停以后,擦干净身子,腰间系一条纯白浴巾,拉开浴室门。
助理还在,只是江辰奕还没回来。
所有的期盼变成绝望。
任霄琰的脸一秒垮塌下去,恰似闷雷划空的声音:“他还没回来?”
“……嗯,也……也许……”助理腿在打颤,他找不到理由了,“……呃,要不,你给他妹妹,打个电话?”
任霄琰捏紧拳头,沉住气:“你打。”
助理急忙拿来他的电话,战战兢兢的给江沫打电话,他脸上的表情在听到铃声后,变得痛苦,抬头睨向男人时,快哭了:“任……任总……关,关机……了!”
“什么?!?”
任霄琰一拳砸浴室玻璃门上,“砰!”一声巨响,要不是这玻璃质量过硬,绝对会被他砸碎!
“……任……任总……他,他会不会只是跟你开玩笑……”助理站不稳,扶住了沙发。
“他敢!”
任霄琰面部肌肉一阵抽.动,站在浴室门口狠狠捏了几次拳头,突然又泄气似的撑住浴室门,眼眸一片腥红,像是猛灌了一瓶烈酒那般。
“他是不是,不想回来了?”他问助理。
助理心想:你以前那样对人家,虽然现在失忆想不起来了,可现在人家知道了家里受那么大的影响,如果能得到家人的原谅,是我也不想回来啊。
“……有……有可能……”助理不敢把话说得太绝对。
任霄琰像是要哭,侧身将脸埋在臂弯:“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任……任总,你没事吧?”助理不放心。
“出去啊!”他吼。
助理不敢再说话,扶着沙发家具倒退出房间。
刚行至门口,任霄琰蓦地开口:“去查查,他家在哪里,就算他不想回来,我也要听他亲口告诉我!”
惊心动魄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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