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早上就吃这么辣的？你的伤口还没长好呢，医生嘱咐要吃清淡的。”
“况且你肠胃本来就不好，我去给你下碗面。”
顾黎川看着桌子上几个辣菜微微蹙眉，起身，进了厨房。
柳淮秋坐在餐桌前，表情黯淡，垂着双眸，没有说话。
怔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端起面前的碗，默默的吃着那些辣菜。
顾黎川着急的声音从厨房传了过来，“秋秋，你过来。”
柳淮秋放下饭碗，走到厨房，看到顾黎川指着垃圾桶里被打碎的白色的碗和盘子。
柳淮秋看着那些白色的东西，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不着痕迹的往后撤了撤，离那个垃圾桶远了几步。
假装镇定道：“我今天早上打开橱柜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它们就掉下来了。”
顾黎川突然想到浴室里散落的沾上血的镜子碎片，整颗心瞬间提了起来，连忙去查看柳淮秋的手腕。
柳淮秋的手腕上果然又多了一条伤痕。
“秋秋，你怎么又？”
柳淮秋漠然地将手腕从顾黎川手中抽出，笑着说道：“打扫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没什么事。”
顾黎川不放心，又拉过柳淮秋的手腕仔细看了看，发现只是破了一条小口子，这才放下心来，开始忙着给柳淮秋下面。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算了，回头我去请个保姆。”
……
顾黎川自顾自地说着。
柳淮秋像没听到一般，重新回到餐桌前，继续吃他做好的顾黎川不让他吃的菜。
等顾黎川端着一碗面出来时，柳淮秋早已吃好了。
顾黎川望着柳淮秋有些头疼，“不是跟你说了，你不能吃吗？”
柳淮秋笑了笑，轻声道：“你知道的啊，我喜欢吃川菜，不喜欢吃清淡的。”
不等顾黎川反应，丢下一句，“我吃好了，我去继续收拾东西了，这些东西不能在家里留太长时间，得尽快丢出去才行。”回了卧室。
顾黎川不解地望着柳淮秋清冷的背影，久久未回神。
——
顾黎川吃过饭，回到卧室，走上前，搂住柳淮秋的腰，柔声说道：“乖，今天就在家乖乖待着好吗？我得去公司了，等我下班就回来陪你。”
柳淮秋没说话，盯着地上还有几双没有打包好的鞋子。
顾黎川低下头，亲了亲柳淮秋的额头，正准备换衣服，柳淮秋平静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不要亲我，很脏。”
顾黎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染上了怒气，不悦道：“什么很脏？”
柳淮秋走到鞋子前，继续收拾那没收拾完的东西，漫不经心道：“你的口水很脏，我不喜欢你亲我。”
“柳淮秋，你……”顾黎川气急败坏，却又不舍得朝柳淮秋发脾气，“昨天晚上接吻，说‘恶心’今天亲你，又说‘很脏’。”
“柳淮秋，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淮秋已经死了。”
顾黎川被柳淮秋气的说不出话，待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道：“柳淮秋，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你自从……”
自从从医院回来就变得很奇怪？
顾黎川想到十天前发生的事，突然没了声音。
柳淮秋也没有说话。
两人都在默默做着彼此的事情。
一时之间，气氛突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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