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乘电梯一路到顶楼,引得不少路人窃窃私语,不过他也没管,劲直进到专属套房。
整个套房以金黄色为主色调,连家具都是镶金嵌钻弥漫着浓郁的金箔气息,奔放大气且线条优美的大床房,床大到能并排躺下七八个壮汉……
有点可惜的是,不是水床。
裴?翌将肩头的人毫不怜惜地扔到大床上!
虽然床垫很软很轻柔,不过宁安安的小屁屁还是被撞得很痛,他捂住屁屁差点露出猫尾巴,不满的嚷:“你干什么,好痛!”
酒精使他浑身的皮肤粉红泛滥成灾,纤细粉嫩的手背上能见到微微扩.张发红的毛细血管,青苒苒纹路交错的筋脉。
可那张平庸的脸蛋,却被厚厚粉底遮盖,看不出任何变化。
裴?翌歪歪脖子拉掉黑绸领带,解开两颗蓝钻衬衫纽扣,目光深不可测,修长大腿跨到青年软细如柳枝的腰侧,虎口一张,像只大型猛兽,牢牢钳制住青年脆弱的下巴。
拇指和食指指腹在微微施力,朝青年颚骨深藏的下巴细细摸索,声沉又充满不容轻视的危险气息:“这张脸做得可真假!”
“呜呜喵……你不能……不能这样……”
宁安安记起大毛怪给他说过的话,如果让裴?翌发现他顶着一张和宁安安一样的脸,会被掐死的!
他害怕极了,尖尖的猫牙露出嘴角,朝眼前的男人作出凶样!
男人俊朗脸庞熏染上让人目眩的笑意,眉宇间却被愤然的戾气绘满,就像要黑化了一般!
是的,他很生气!
特别生气!
他气他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他?
他难道不知道,这几个月,他是怎么过的吗?
他成夜成夜的失眠,一阖上眼帘,大脑中全是奶白猫耳朵少年被人各种剥开残忍的画面,他甚至仿佛听到了他的惨叫声,也可能只是发出了两声惨叫,就已经痛死了。
甚至经常梦到,他就在他眼前惨死,他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他想救他都无能为力。
他也试图让光头强重新打开那个结界,很可惜的是,那个结界已经消失了!
如今他装成罗清逸的儿子回来,顶着一张平庸无比的脸,是想怎样啊?
故意避开我?
不愿意再接触我?
不承认我这个男朋友?
或者说,是他连还活着都不想让我知道吗?
安安,你是想折磨死我,好继承我的花呗还款吗?
“我不能怎样?揭开你的面具?”
男人声音几度沙哑,且缓慢,深邃柳叶眸在满屋子金色光耀下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
像是悲伤过度,又似欣喜若狂,更或者,怒大于一切悲喜。
宁安安当然看得出来,他是在生气,并且是很严重很严重从未有过的生气!
小爪爪朝后挪了挪,酒精让他大脑如塞浆糊,视线依稀迷糊,他想清醒一点,想挣脱开男人的钳制,却一点都做不到,只能哭着求饶:“没有……安安没有面具……呜呜,你弄痛我了……”
“那可真是巧啊,我的男朋友也叫安安,你也叫安安?宁安安吗?”
他明知故问,大腿紧紧锁住他滑腻柔软的腰条,一只手修长的食指沿着他扁扁鼻梁骨轻点,挑刮,就像是要把他鼻梁上那些假体剥离一般!
“……唔,我,我我……”
宁安安猜不透他究竟想干什么,酒精加上男人致命的压迫,导致他根本无法思考,几滴晶莹剔透的眼泪至狭小眼角溢出,他现在除了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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