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伦与他的好友聚餐完毕,坐在玛莎拉蒂后排,由保镖开车,刚好路过这间仓库。
本来阖眸养神的他突然动了下右侧耳尖,剑眉微微一蹙,睁开俊酷眼眸,朝那仓库瞥了眼。
这一瞥像是发现了什么,缩了缩瞳孔,对保镖冷冷令下:“停车!”
几个小混混刚扯掉王谦外衫,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有人在吗?拜托,开一下门!”
是铁皮的卷帘门,一敲就哗啦啦直响,王谦暗喜,想继续叫救命,却被黄毛捂住嘴,他用眼神示意蓝毛去问情况。
蓝毛起身朝门外吼了句:“谁呀?”
“送外卖的!”门外的人回。
蓝毛扭头问其他人:“你们有谁叫过外卖?”
最后边的小个子刺猬头结结巴巴道:“是,我,……我叫的。”
黄毛戳了下他脑袋:“你白痴啊,这个时候叫外卖?”
“……助……助兴……”刺猬头心虚,躲闪起眼神,其实他根本没点过外卖,只是害怕他们这种恶行,看不下去罢了。
“哈哈哈,你小子还懂助兴?行,你去开门吧!”黄毛推了他一把。
刺猬头缩着脖子去拉卷帘门。
其他几个人却将王谦拖到一堆杂物后面,死死捂住他嘴儿。
刺猬头很快拉起门,大片白光差点亮瞎他眼睛!
玛莎拉蒂车头大灯直射而来,灯辉处勾勒出三人影,两名西装笔挺身型高大的黑衣人,一人撑黑伞,伞下少年酷美无疆,白衬衫休闲裤白球鞋,却有双不符合外表异常冷冽的眼瞳。
“……你,你……们……”刺猬头还没说完,就装死倒在了地上。
徐泽伦面无表情,朝旁边的保镖伸过去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手套。”
保镖默默从怀里掏出一双纯白手套。
徐泽伦优雅套上指尖,缓缓朝仓库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掩口鼻:“太臭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脏的地方?”
“少爷,要放火烧了吗?”旁边的保镖小声问。
徐泽伦酷酷的摇头:“不用,放火违法。”
蓝毛第一个冲出来:“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王谦听出是徐泽伦的声音,从杂物堆后面伸出亦已泛红的手,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黄毛一把将他手拖回。
徐泽伦却看得清楚,那是王谦的手,只有他的手肉嘟嘟带着点婴儿肥,与不太相符的纤细手腕形成鲜明对比。
又因骨架太细,摸上去会特别软糯,他无意间触碰过一次,此生再也无法忘怀。
冷瞳一缩,不待保镖反应,身型一晃,蓝毛只觉眼前一花,徐泽伦就闪到了杂物堆后面!
王谦被几个彩色头发光膀子的人按在地上,身上衣物破破烂烂,原本清如明镜的眸子被泪水浸泡成红色,像坠落在深潭里的血月,一碰就会碎。
额儿胡乱裹块破布,有血印渗出,乖张小嘴被一只罪恶的手死死捂住,浑身肤儿充.血一般红得吓人,满头青丝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模样儿甚是凄惨。
徐泽伦看得心都碎了。
若无旁人伸出手,去捧他的脸。
黄毛第一个回神,像见到浑身闪耀光茫的天使下凡,竟主动松开了王谦。
王谦还有浅微的意识,轻呼出声:“阿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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