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城手一捞,蓦地揭掉那只靠枕,一双惊恐水润的桃花眸匝然展现,像只躲在灌木丛受惊的小动物。
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幽幽开口,嗓音略微带着一点点撩人的沙哑:“你不就是那只老鼠吗?偷心盗肺的大混蛋!还偷吃!”
“我……”
王谦的心狠狠一颤,“我怎么就混蛋了?不就是让你去参加个生日宴会吗?你至于把我说得那么无情无义吗?又不是让你去上战场!”
“得,和着你今个是非要让我去不可?”
“你说呢?”
“我要是真不去呢?”
“……你,”
他要是真不去,我好想还真拿他没辙……
王谦无望地想着,抓过来靠枕重新压在头上,“你不去我去!”
“你也不许去!”
顾凉城再次揭走那只枕头,看上去有些气急败坏。
王谦从沙发上坐起来,眼底全是怒意:“顾凉城,你他妈是不是还要跟我吵?就为这么点儿破事,你就跟我吵那么久!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跟你分手?”
没错,分手是王谦要挟顾凉城最好的武器,他怂了,怂完又气,一把将人按倒在沙发,玉指扣上稚嫩白皙的脖子,狼牙突的涌现,眼睑下方出现一些细细的绒毛,像是要狼化的样子!
“你说什么?”
连声音都着一些动物危险的气息,就像一只狼按住猎物时充满摧毁欲的嘶鸣。
王谦快喘不过气了,终于求饶了:“咳咳……我,我不去了,不去了……还不行吗?”
顾凉城看着他那张涨得通红的脸,才发现他原来是那么脆弱,差点失手弄死他,赶紧松开手,又作出凶恶的警告:“不去就好!以后敢给我提分手的事,我说过,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操.死你!”
王谦生无可恋地瘫倒在沙发,手机不停响也不管,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顾凉城洗完碗后,将他抱回了房间,俩人都在气头上,谁也没理谁。
男人背着他睡了一会儿,怀里总觉得缺了个什么,烦躁地转身,将人搂进怀中。
王谦想挣扎来着,一想到沙发上他狼性展露样子,硬是没敢动,只是死死地蹦着身子。
这让男人极其不舒服,像是抱着一块砖,特别磕手,忍不住低喝一声:“放松点,不然我就操到你下不了床!”
果然威胁才有效果,王谦一听下不了床这几个字,大脑陷入短暂空白,很快又恢复理智,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考试,不能下不了床啊。
想着就放松身体,软软瘫在他怀里,可身子依然抑制不住颤抖。
顾凉城深深吸了气:“你很怕我?”
操!能不怕吗?
差点就把老子掐死!
哪里敢骂出声,只是咬着唇一言不发。
“说话啊?”
顾凉城拍了把他屁股。
“唔……”
余痛未消,这一拍,痛得他差点跳起来,刚要炸毛,一想到在这种暴力狂怀中,恐怕炸毛不被打死都会被X死,屈着嘴答:“……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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