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实权被削弱不少,但朝中无人不敬畏这个名声赫赫的年轻侯爷。
“听闻陛下正给侯爷议亲,已经订了左相府的千金,奴才今日讨个彩头,先恭喜侯爷了。”
宁渊候面色平平,目光看到远处几个太监抬着一个血迹斑斑的人,下巴微微抬了抬,声音是经年不化的寒冷:“那是什么人?,
杨公公回头看了一眼忙道:“哦,那是训刑司的一个贱奴,平时就会顶撞人,今日居然还出口辱骂管事,所以拉出来打了一顿,让侯爷污了眼睛,还请侯爷恕罪。”
允修睿惊奇的"呀”了一声,"训庭司如今居然有这样的硬骨头?
这里是关押罪奴和犯了错的宫人的地方,谁不老老实实?天下居然有主动讨打的笨蛋?
杨公公“啧”一声,压低了声音:“殿下侯爷有所不知,这个罪奴,来头还不小呢,他原是前朝镇国将军沈行之的幼子…;
肖祁寒的眼神瞬间一凉,捏着折扇的手指也在顷刻间骤然紧锁,目光往前方看去——几个小太监已经带着人不知去向了。
杨公公并未察到眼前之人的异色,继续道:“前朝覆灭后,那些王公子孙们该杀的都杀了,沈家这一脉自然也没逃过去,只因为这沈星风当年不满十四,才勉强留了一命。”
杨公公嘻嘻的笑,炫耀般的道:“这还是咱们陛下的仁慈呢!"
肖祁寒眼神更凉了。
“只是这贱奴不懂感恩,每每口出狂言,顶撞宫人,隔三差五就要讨打,吃一顿鞭子,才肯老实!也幸亏陛下仁慈,才留他一条狗命,他居然还不珍惜…”
肖祁寒打断了他的话,“不知公公可否把人叫来给本候看看?”
“侯爷这是..…”
“本候与前朝沈家有些恩怨还没理清。“肖祁寒说着就去摘腰间的玉佩。
杨公公甚是惶恐,忙道:“侯爷如此客气真的是折煞奴才了,我立刻叫他过来给侯爷瞧瞧便是。”
不多时,前朝将军之子,曾经赫赫有名的京中贵公子沈星风,便戴着满身的鞭痕血淋淋的站在了肖祁寒的面前。
从被压着站到肖祁寒面前的那一刻起,他便垂着脑袋,也不知在想什么,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
“大胆,见到殿下和侯爷居然不下跪!“
杨公公按着沈星风往下跪,十七岁的少年身材已然拔高,但足够瘦弱,又刚刚受了刑,例想了一下,膝盖一弯,"咚”的一声重重跪在了坚硬的青石板上。
沈星风疼的额头虚汗直冒,膝盖处传来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痛感,他赶紧咬住下唇,生生的把那痛呼咽进肚子里。
疼,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疼的叫人难以忍受,沈星风嘴里全是腥甜的血气,肩膀晃了晃,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
—把折扇轻轻的挑起沈星风的下巴,缓缓的将他的脑袋抬了起来。
四目相对,在看清面前的人时,沈星风瞳孔豁然放大。
“星风公子,别来无恙,一别三年,公子可还记得我?”
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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