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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祁寒下了早朝,急匆匆的便要去看沈星风。
结果,房里没人。
他连朝服都来不及换,皱眉问:“人呢?”
明阑跪下:“公子和夫人正在泛舟。”
肖祁寒咳了两声:"大冷天,他们泛什么舟?他身上还带着伤!赶紧把人给我叫回来!”
明阑规规矩矩道:“属下拦了,但公子说他底子好,那点伤不碍事,他和夫人在船上支了烤炉,在烤肉吃。应该不冷。”
肖祁寒眉头拧的更紧,正要去找,一扭头就发现沈星风和左柔安回来了。
两个人走在前面,丫鬟都在身后五六米远处跟着。
沈星风走路一痛一拐的,只是精神好得很,偶尔还和左柔安笑。
肖祁寒眼神一沉。
这两个人,关系这么好了吗?
他酸溜溜的走过去,刚要说话,沈星风却捂着胸口,用力的咳嗽起来。
左柔安关切不已:“随安,你怎么了?"
沈星风咳的上下不接下气,几乎要呕出血的样子,焦急的喘:"长姐,我体弱畏寒,想去休息。"
左柔安立马道:“快,赶紧扶随安去我房间旁边的暧房里,点上炉火。”
肖祁寒:"本侯....”
沈星风欠身:"侯爷,随安告退。”
左柔安福礼:”夫君,妾身也告退。”
肖祁寒看着两个人呼啦啦的带着一拨人飘走,喃喃:“屋子旁边就有暖房。”
第33章 头发
肖祁寒最近有点郁闷。
他发现沈星风和左柔安突然都不理自己了。
身为侯府的主人,他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偶尔想叫个人去花园赏赏花,那两个人—个说自己有孕不方便,一个说自己身体未愈要好好静养。
结果一扭头,两个前一秒还说没兴趣的人就跑去府外踏春去了。
肖祁寒一个人被狠狠的撇在家里,对着大好春色,脸黑的不行。
“居然连个陪我去钓鱼的人都没有。”
侍卫明阑正好听见这句话,恭恭敬敬的跪下,背脊挺得笔直:"属下可以。”
肖祁寒:".....”
咳。不用,谢谢。
肖祁寒人被冷落了五天,终于忍不住了。
沈星风一脚跨出门,肖祁寒长臂一展,把人给捞了回来,推在门后紧紧的压着,木门被挤压,"吱呀吱呀”的叫。
肖祁寒用手指轻轻摩拏他的唇,模样沉沉:“还想躲我,嗯?"
沈星风肉眼可见,迅速白了脸,咳着:“我身体不舒服。”
门外传来渐进的脚步,接着是冬雪的声音,"随安公子,夫人说昨天的蹴鞠特别好看,让你再去踢一场给她看!“
沈星风被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另—只手按在他的耳侧,撑着门,酸溜溜冷冰冰的,“他身子不好,今日不去!叫你家主子好好在房间待着!小心我写信告诉那姓萧的!”
冬雪被吓跑了。
肖祁寒目光转回来,眼底一片腥红,竟有些危险。
长臂绕到沈星风的胳膊和腿弯下,肖祁寒打横把沈星风抱起来,几步扔上了床。
他轻轻抚过沈星风的薄唇:“都能去踢蹴鞠了,身体怕是好的差不多了。该让我尝尝了吧。”
沈星风脸一红,手攥住自己的衣领,“肖祁寒,白日不可宣淫。”
“我不识字,从没听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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