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咱们可是夫人的陪嫁丫头,侯爷让你到柳随安身边伺候两天,你还真的忘了自己真的主子是谁了是不是?”
“谁忘记了!我是对事不对人!”
冬雪从屋里跑出来,“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没见夫人在里面休息吗?”
春意和夏溪互相瞪了对方一眼,这才作罢。
傍晚时分。
离幵侯府大半日的沈星风终于被人从外面捉了回来。
据出去抓人的下人们说,彼时的沈星风已经走到了你郊区一山脚下,大概是他的伤腿支持不了他继续走下去,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块石头下吃桂花糕。
抓他几乎没有费一点功夫。
沈星风没有武功,他也没反抗,一根麻绳一捆,几乎束手就擒的被捉了回来。
沈星风被压着跪在殿中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冷冷淡淡的。
他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笔直的跪好,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肖祁寒,这才忽然笑了,“魏钟死了没?”
肖祁寒攥紧了折扇,“没有。”
沈星风瞬间有些遗憾,冷飕飕的笑:“是吗?那还真的是可惜......”
肖祁寒怒火冲天:“沈星风!”
满座的人都秉着呼吸,不知为什么会从他们侯爷的嘴里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
肖祁寒目光血红,咬紧了牙齿,“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沈星风依旧还是那副冷笑,“我说不是我,你会信吗?”
肖祁寒眼里的怒意不减分毫。
沈星风耸耸肩,“看吧,其实你早就认定了真相是什么,我说不是我,又有什么意义?”
肖祁寒声音有些抖:“若你能拿出证据......”
“我没有证据。”沈星风直接打断了肖祁寒的话。
证据?
别人挖了陷阱等他跳进去,难不成还会留下一个梯子给他机会重新爬上来吗?
沈星风淡淡的抬头盯着肖祁寒,“程兰草是我买的,红枣汤也是我亲手熬的,如果不是我的脚不能远行,我大概早就远走高飞了。”
肖祁寒心里紧绷的最后一丝弦连同理智彻底被烧光了。
他几步走到沈星风的面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肩膀上——
沈星风两只手被结结实实的捆着,侧倒在地上。
肖祁寒脚狠狠的踩着沈星风的肩膀,“为什么?柔安可是你长姐......”
沈星风用力的咳嗽了两声,压下肺里涌上来的鲜血,笑道:“长姐?我长姐,姓沈,名楚吟,死于三年前六月初二,我哪里来的第二个长姐?”
肖祁寒脚下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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