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风语气淡淡的解释:“别人弄的,他们说是肖祁寒的血。”
温觉一口一口的喝着粥:“他是不是要死了?”
沈星风沉默了一小会儿,笑开:“谁知道呢,兴许吧,大家都是凡胎肉体,谁不会死?”
温觉忽然扭头:“小星风,他死了,你会难受吗?”
沈星风看着远处,脑袋一点点的埋了下去,下巴垫在膝盖上,“我一直都很难受呐,我一下子就没家了。”
肖祁寒的伤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又过了两天,队伍终于启程回京。
沈星风还是没见到肖祁寒,只是明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时常和齐大夫不知在低语什么。
这一场风波,彻底的打乱了沈星风三人的下江南之旅。
也许是肖祁寒的意思,三个人一回京,就有人安排了一处不大不小的宅子,让他们安心住着,还拨了五六个丫头来伺候。
沈星风不喜欢身边跟着人,倒是老三乐的不行,常把那些丫鬟逗的满脸通红。
沈星风平日就在院子里用木剑练功,可是他一点内力都没有,打出来的都是些花拳绣腿罢了。
这日沈星风正在屋里看书,老三忽然鬼叫着从门外跑过来。
急急忙忙的推开木门,气喘吁吁的,“小十一,大事不好!”
沈星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手里的书登时间被撕了一条口子。
沈星风呼吸收紧:“出什么事了?”
他在这一刻忽然有些恐惧,怕老三带来一个谁谁的死讯。
然而老三只是一屁股歪坐在了沈星风旁边,吭哧吭哧喘气:“肖祁寒他夫人上门找你来了。”
沈星风一怔。
左柔安?
她来做什么?
沈星风脸色有些不太好。
老三哼哼:“肯定是来找你寻仇来了!你把人家夫君弄的半死不活,险些害的人家肚子里的孩子没父亲,她肯定不放过你!”
温觉这时候也才外面走进来。
他对沈星风的头发很感兴趣,一有空就喜欢给沈星风编小辫儿。
“小星风,不用怕,这种事情我有经验,不瞒你说,这整个京城中的那些贵太太们,我几乎都接触过了,特别有经验,待会儿那女人来了,我教你怎么办。”
老三“啊”了一声,“你还挺光荣啊?”
温觉冲老三抛了个媚眼。
左柔安是带着冬雪和春意过来的。
沈星风倒是松了口气,要是带着那个夏溪,他大概就很头疼了。
数月不见,左柔安早已就大腹便便,即将临盆的姿态,她被冬雪和春意扶着,神色焦急,双眼全是局促和不安,“随随安我们谈谈好吗?”
沈星风倒了三杯水,先推给老三,又转头递给温觉,最后那杯留给自己,他小啜了一口,冷声:“谈什么?你要和我道歉吗?”
左柔安脸一白,“随安,对不起……长姐……长姐.....”
“我姓沈名星风,长姐三年前就已去世。”
左柔安面色更是难看,她推开冬雪和春意,挺着肚子颤颤巍巍的给沈星风跪了下来。
“夫人......”
两个丫鬟都要去扶他,左柔安艰难的跪着,汗水从额头滚下,“好,我自知我没资格再做你长姐,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随安,三日后萧郎就会来接我了,肖祁寒身边没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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