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觉朝墙里喊:“我和老三先去南兴镇避避,你要是改变主意,记得来南兴镇找我们。”墙外的声音渐渐的小了。
沈星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到院里的小石桌前,坐下安安静静的吃桂花鸭。
肖祁寒第二天上午就回来了。
沈星风从头到尾的把他打量了好几遍,确定他没缺胳膊也没少腿,心里不觉得的松口气。
可允应慎,居然就这么放了肖祁寒?
沈星风跟着肖祁寒进屋,“允应慎.....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肖祁寒轻笑,“我怎么说也是侯爷,他能对我做什么?只是.....”
肖祁寒仰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神色凝重,“这大齐的天,怕是要变了。”
沈星风心头一颤:“什么意思?”
肖祁寒伸手,微凉的手指抚了抚沈星风的脸,温和的笑了笑:“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的是,这个天不管怎么变,我都会保你一世平安。”
沈星风微微蹙眉:“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了?”
肖祁寒沉声:“七七八八,还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去调查清楚,星风,不管我将来做什么,你都要原谅我……“
……
肖祁寒忽然忙碌了起来。
沈星风记得他以前并不爱上朝。
他不掌权,也不喜欢弄权于朝堂之上,可一连数月,肖祁寒总是一大早往宫中赶,每每要到午后才能回来。
沈星风从肖祁寒的书桌上,翻到了一封信。
这封信是大齐国的将军于睿写的。
上面只有寥寥数语,还记着个日期,算算看,正是三日后。
等肖祁寒回来,沈星风就捏着那份信问他,“这是什么?”
肖祁寒把那封信放到烛火下燃尽,声音沉沉,“政事,你不该多问。”
沈星风面色一白。
是啊,他一个前朝的罪人,哪有资格去过问肖祁寒的事。
肖祁寒瞥见沈星风的脸色,轻轻的把人圈在了怀里,鼻尖轻轻的蹭了蹭他,“我问了齐先生,他说明天幵始会帮你调养身体,如果一切顺利,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就能重新练武了。”
沈星风的眼神泛起几分光芒:“真......的吗?”
“真的。”
肖祁寒紧紧的抱住了沈星风,“所以.....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很怕......”
你怕什么呢,肖祁寒。
你什么都有了。
三日后的清晨,沈星风忽然被外面的喧闹声惊醒。
沈星风拉开门跑出去看,只见明阑抱着个人正往偏房里走。
怀里的人满身鲜血,血珠顺着一路染红了木板。
明阑见沈星风,只是快速的把那人带回了房间,不多时几个大夫匆匆忙忙的进了屋。
明阑从屋里走到沈星风的面前。
沈星风先问:“是十四?”明阑点头:“是。”“出什么事了?”“太子谋逆。”沈星风皱眉。
明阑继续道:“皇后被赐毒酒,六皇子也已被关押,有关宫人尽数伏诛,十四……十四和我同出暗卫所,我不能不保他一命。”
沈星风抬头看了外面阴沉沉的天,心脏“咚咚咚”的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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