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却又生生的忍住,严厉道:“你自己说的,那我就真打了啊。”
沈星风闷闷道:“废话什么,打完赶紧把那什么陈家小姐弄出去。”
肖祁寒怎么舍得打沈星风,什么沈家家规,不过是吓唬吓唬小孩罢了。
真要让他动手,他是会心疼的。
肖祁寒把木棒丢到一边,捏着折扇的扇骨不轻不重的在沈星风的屁股上敲了一下。
“好了,打完了,起来吧。”
沈星风一愣,脑袋一点点的转过来,用一只眼睛看他:“什么意思?”
“打完了啊,什么什么意思。”肖祁寒皱眉,“小惩大诫,明天把弟子规抄五遍给我。”
沈星风心脏闷闷的:“那陈小姐你还娶吗?我看到你准备的聘礼了。”
“我把陈小姐许给了礼部尚书钱厉的小儿子,又不好直接把人塞过去,所以收了她当义妹,也好有个理由,那些是我作兄长为她备下的嫁妆。”
沈星风的眼神忽然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脑袋缓缓的转了回去,闷着“嗯”了一声。
“星风”
肖祁寒皱眉,下意识的想去摸他的脸。
沈星风直接转身,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肖祁寒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我答应你,我一定替你会找到她,然后把她平安带回来。”
当初沈家出事,他拼死动了一切能动的关系,才保下了沈星风的一条命,等他再回去找沈碎瑶,却已得知他被发卖给了扬州协领霍家为奴,他赶到霍家寻人时,才得知碎瑶被霍家再次发卖,天下如此之大,要寻找一个几岁大的孩童,困难有多大,可想而知。
肖祁寒这些年从未放弃找他,那个机灵的小丫头,一两岁起就跟在他的背后,咿咿呀呀的叫“祁寒哥哥抱抱““祁寒哥哥等等阿瑶”。
她不仅是沈星风的妹妹,也是他肖祁寒唯一的妹妹。
沈星风被戳中心里的疤,一晚上心情都不好,肖祁寒逗他:“对了,有件事我忘记和你说了。阿福和小路子你还记得吗?”
沈星风一顿,转过头看肖祁寒。
“小路子想回他沧州老家,我让人送他回去了,还给了他一笔钱,够他以后安身立命的,阿福他......”阿福是允修睿宫里的太监,太子谋逆,据说皇帝下令杀了太子,皇后,和允修睿宫里所有的人,那阿福他......
沈星风急了,“还活着吗?”
“活着,只是受了伤,这两天已经好了些,我安排他在东院住。”
“我去看看。”
沈星风下床,匆匆忙忙往门口跑。
“慢点。”肖祁寒无奈,把人拉回来,一点点的扣好衣服,系上腰带,“多大的人了,还冒冒失失的。”
沈星风嫌肖祁寒蘑菇,抓开肖祁寒的手,就往东院跑。
东院房间安安静静的,沈星风刚推开门,就见龙澈在里面,手里端着碗药。
“你怎么在这?”沈星风皱眉。
龙澈“啊啊啊”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沈星风走到床边,低头看——
小阿福安安静静睡着,面赛有些白,但看起来还算好。
沈星风放了心,又回头看龙澈:“难怪有时候我叫你你不在,你是不是在阿福这里。
龙澈点点脑袋。
“你怎么跑来照顾他?”
龙澈眉头皱着,“啊啊啊”的说着。
“你觉得他可怜?”
回去后,肖祁寒才解释,“龙澈和阿福一样,从小就被爹娘卖了,他是我在一个杂耍班子带回来的,十五岁吧,瘦的和十岁小孩一样,据说是班子的老板觉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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