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看向肖祁寒。
他冲着肖祁寒冷笑:“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和温觉好好的待在书房过我自己的日子。”
肖祁寒愣住了。
沈星风推了推肖祁寒,苍白的笑了笑:“我也想换种方式来报复你,可是我没钱没势没本事,动不了你分毫,也伤不到你一根手指头!”
沈星风笑了两声出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你对我还仅有的那几分怜悯和旧情。所以你明白了吗?你要是再靠近我,像今天的事情还会发生无数遍,反正我一条贱命,死了就死了。”
肖祁寒心窝处像是被人捅开了一个洞,他紧紧的盯着沈星风,然后松开拽着他的手:“你中毒了,因为什么?”
沈星风好似有些讥讽:“因为我傻。”
“别给我开玩笑!”肖祁寒怒了:“这毒有多严重你不知道吗?你会死!”
沈星风愣了一会儿,一点点的低下了脑袋:“我知道啊,可谁让我蠢呢,蠢一次不够,还要第二次第三次……不怨谁,自己犯蠢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肖祁寒听不明白沈星风的话。
他满脑子都只想弄清楚沈星风中毒的事,然后想办法帮他解毒。
“先吃饭,我已经派人去接齐老了,你中毒的事情等齐老到了再……”
沈星风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这个毒无药可解,别白费功夫了,不然齐老怎么可能会不帮我。”
肖祁寒眼眶泛红:“我一定会想办法,先吃饭好吗?你很喜欢乌鸡,我让人炖了好些时辰呢,我都帮你剔了骨……”
沈星风目光静静的看着肖祁寒,一动也不动。
肖祁寒端了碗,喂到沈星风的嘴边,声音温柔,带着一丝祈求:“就吃一块好不好?”
沈星风依旧是定盯着他。
肖祁寒心脏像是被人攥死了,好半天他才放下碗,眼里暗沉:“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去打扰你。”
沈星风听完转头就往外面走。
“星风。”肖祁寒叫住他。
沈星风背对他停了下来。
肖祁寒把自己的钱袋塞到他的手里:“拿着。”
沈星风不想收,肖祁寒却很坚决:“你如果不想让我暗中去找你,就乖乖拿着,不然我怎么放心?”
沈星风这次没再拒绝,他握着那钱袋,快步出了宅子。
门口一堆乞丐正凑在一起吃馒头。
沈星风把钱袋直接抛给了他们,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肖祁寒一个人默默的坐在桌前,面前的乌鸡已经渐渐冷却。
明阑从屋外走了进来:“主,已经叫人去接齐老了。”
肖祁寒点点头:“知道了。”
沈星风又回到了学堂。
从那日后,肖祁寒果然没有再来打扰,沈星风倒也平静的过了小半月。
只是他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闲暇之余总是格外不自在。
沈星风甚至假装割破了自己的手,来试探肖祁寒会不会突然窜出来。
等他确定这只是自己的错觉后,沈星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除去温觉不见了,他的生活和往日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温觉再出现,已经是这一年的秋末。
他是在半夜回来的。
身上的衣服单薄破旧,可以说是衣不蔽体,整个人比几个月消瘦了一大圈,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细弱的脚踝上拴着一根断裂的锁链,整个人披头散发,他坐在廊下,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沈星风一下子就从睡梦里惊醒了,跑出去一看,整个人都吓傻了。
“温觉?温觉?!”
沈星风刚碰到温觉的肩膀,温觉就慌张的抱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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