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温觉……
沈星风缓缓的走到温觉的背后,“温……”
温觉如同一道闪电,“嗖——”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苍白色的手指死死地掐在了沈星风的咽喉处。
沈星风瞪大了眼。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在温觉察觉出这个人就是日日陪着自己的人,他很快便松开了沈星风,又木讷讷的坐回了凳子上。
沈星风摸了摸自己冷飕飕的脖子,有些茫然:“温觉,你到底……是什么人?”
自从发现温觉会暗器后,沈星风便不大让温觉出门了。
温觉终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熟睡。
这一年的冬天。
老三乔熠矜风尘仆仆的找到了沈星风。
沈星风许久不见他,惊喜的很,“你怎么过来了?”
“当然是逃出来了。”乔熠矜撇撇嘴,拍拍身上的雪,把沈星风泡好的牛乳茶给喝了。
“允应慎看你的看的那么严,你居然能跑得出来?”
乔熠矜皱皱眉,眼神暗了暗:“他啊,他最近忙着给那小皇帝管天下呢,哪有功夫浪费在我的身上。”
乔熠矜托着下巴,冷笑一声:“那个什么大臣给他送的美女啊侍妾啊,塞的他的王府都快装不下了,整天吵的我头疼,肖祁寒告诉我你在这里,我就找你来了。”
沈星风有些无奈:“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和允应慎闹脾气所以才跑到我这里避难来的吧?”
乔熠矜“啪”的一巴掌砸在了桌子上,手掌都给自己震麻木了。
“我才不因为他吃醋呢。”他甩了甩手,捏了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他是亲王,三妻四妾,姬妾成群是迟早的事情,我有什么醋好吃的?更何况,我恨死他了,要不是他,我压根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沈星风看着他一身名贵的装束:“锦衣玉食,还能叫什么地步?”
乔熠矜嘴里塞着糕点,嚼着嚼着,眼眶骤然一红,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的砸了下来。
沈星风吓了一跳。
“怎么吃着吃着还哭了你?瞧你这点出息。”沈星风把碟子往乔熠矜面前一推:“都给你了行不行?我一块都不吃。”
乔熠矜用袖子蹭了蹭眼睛,声音嘶哑,抽噎道:“我已经……已经……七年没回家了。”
乔熠矜比沈星风大一些。
七年前,乔熠矜只有十四岁。
乔熠矜眼泪继续往下掉,“我爹娘不要我了。”
沈星风从乔熠矜那里听到了这个被埋藏了很多年的故事。
乔家是个书香门第。
乔熠矜的父亲知识渊博,还是一名大夫,常常给家附近的人看病,而且不收取一文钱。
乔熠矜是乔家最小的孩子。
上面还有两个哥哥。
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乔熠矜几乎是被捧在掌心里衣食无忧的长大的。
父亲严厉,母亲慈爱,兄长疼惜。
这才养出这个明朗灿烂的乔熠矜。
十四岁那一年的中秋,乔熠矜在外面看花灯,在回去的路上,发现了一个血迹斑斑的男人。
他倒在路边上,几乎是奄奄一息。
乔熠矜立刻叫了家里的小厮,把男人抬回了家里。
沈星风隐隐约约猜到了:“是允应慎吗?”
乔熠矜点头:“嗯。”
允应慎在乔家养了三个月的病。
乔熠矜对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