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乔熠矜捏紧了筷子,想到明天的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沈星风。
沈星风面色平静的把桂花鸭分给身边的温觉,然后自己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味道并不好。
比不上那个人侯府里的味道。
吃完饭,乔熠矜把温觉带走了。
沈星风皱眉,提醒他:“你不要玩他啊,他会捏断你脖子的。”
乔熠矜哼哼:“怎么可能!我们可是出生入死的关系,是不是温觉……啊啊啊!温觉,你把东西放下!有话好好说!”
沈星风无奈的摇摇头,随着他们闹去,自己走到院子里。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晚。
沈星风仰着脑袋看着那一轮月亮许久,然后在廊下坐下。
杨大统领刚去给马厩里的马加上粮草,回来就看到廊下靠着一个人。
“小侯爷?您怎么在这儿坐着,多冷啊.万一着了风寒怎么办?”
沈星风笑笑:“没事。”
杨大统领急了:“不行不行,陛下特意吩咐了。小侯爷身体不好,不能吹风的。”
沈星风:“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就一个晚上。”
杨大统领一怔:“小侯爷,您心情不好吗?”
沈星风沉默了片刻,才道:“也不是心情不好,就有些睡不着而已,可能是在扬州待久了,有些舍不得。”
杨大统领笑了:“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小侯爷要是真的喜欢扬州,等回了京,和陛下说一声,陛下还能不准你来扬州?”
沈星风点头:“也是。”
“那小侯爷回去吧,夜里凉。”
沈星风点点头。
乔熠矜和温觉正在屋里折纸玩。
见到沈星风回来,乔熠矜的脸色明显一变。
眼神也变的分外古怪。
“你干嘛那么看我?”沈星风皱眉。
乔熠矜哼了哼:“我怕你哭。”
沈星风乐了:“我好好的哭什么啊?”
乔熠矜犹犹豫豫了半天,“明天他可就要问斩了,你说你哭什么?”
沈星风愣了愣,走到乔熠矜面前,把叠好的纸鹤放在他的手上。
“叠你的纸去吧。”
夜色渐浓。
乔熠矜和温觉也都有些困倦了。
三个人挤在一张大床上睡觉。
沈星风最先上床,睡在最里面,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乔熠矜看着沈星风露在被子外面漆黑的后脑勺,轻叹了一口气,“沈星风,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在意吗?”
乔熠矜关了灯,钻进被子里。
黑暗里,沈星风一点点的蜷缩紧自己的身体。
……
皇宫。
允应慎是第一次来死牢。
这里空气污浊,脚下的青砖石块蕴着一层艳红。
死牢的守卫在前面毕恭毕敬的带路:“他不像其他犯人一样吵吵闹闹,一整天都很安静,而且陛下您叫人送来的吃的,用的,他一样都没有动。”
守卫在一间牢房前停下,“就是这了,陛下。”
“你们都退下吧。”
隔着冰冷的铁栏,允应慎看着肖祁寒。
他一身白色的囚衣,靠在墙壁上,低着头正在浅眠。
“肖祁寒。”
允应慎叫他。
肖祁寒闻声缓缓抬头,在这间寒冷的牢房里待了太久,他的声音变的愈加低沉和嘶哑,“有事?”
“我要见你,你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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