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一下,还有一个你们两个分着吃了吧。”
两个丫头连连摇头。
沈星风皱眉:“好了,别废话了,他还需要人照顾,你们两个不能出事。”
和彩和换春低下了脑袋,轻轻的“哎”了一声。
沈星风把厚重湿冷的被子从乔熠矜身上挪开。
乔熠矜后背已经被捂出了一层层红色的疹子,下半身几乎不能看,早已血肉模糊,裤子都被血浸透了。
沈星风给乔熠矜清理伤口,上药。
微凉的药粉覆盖在伤口上,乔熠矜颤了一下,旋即睁开了眼睛。
“小十一……”
沈星风跪在他面前,“熠矜,你觉得怎么样?”
乔熠矜眼泪“吧嗒”滚了出来,声音嘶哑又万分委屈:“我疼……呜……我好疼……我想吃饭……”
沈星风喉结颤了颤:“熠矜,你最厉害了,你再撑一会儿,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乔熠矜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要是他不放了我,你就让他赐死我,或者直接杖毙我,不要折磨我了,真的疼死我了……”
沈星风:“你对我有恩,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说好的,要和温觉一起去扬州钓鱼的。”
乔熠矜肩膀剧烈摇晃。
和彩送了温水泡开的馒头来。
沈星风喂着他一点点的吃下,乔熠矜牙齿颤抖,几次泣不成声,连吞咽都难。
乔熠矜吃了东西,人又昏昏沉沉睡去。
到了黎明时分,乔熠矜苏醒,忽然瞥了一眼外面放亮的天。
忽然大哭了起来:“天又亮了……”
沈星风靠在床下打盹儿,被他的哭声吓了一跳。
“熠矜,你怎么了?”
和彩从外面冲进来,一边安抚乔熠矜,一边和沈星风解释:“小侯爷,公子害怕天亮,天一亮,公子又要受刑了。”
乔熠矜浑身发抖,把自己往被子里缩的紧紧的。
沈星风沉默良久,他把身上所有的药塞给和彩,“我现在就去找皇上。”
和彩叹气:“小侯爷,没用的……这里可是冷宫啊,公子是出不去的,只求皇上开恩,能免了每日的那二十板子。”
沈星风不再说话,直接往皇帝的勤政殿跑。
白术正坐在门槛上,沈星风走过去:“白术,皇上在吗?”
白术一见是沈星风,吓了一跳,赶紧把沈星风拽到了一边:“你怎么又来了?皇上没有召见你。”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见允应慎。”
“陛下还未起身。”
“他昨晚和谁睡的?”
白术:“陛下昨日批折子有些晚,就在勤政殿歇了,没有嫔妃侍寝。”
沈星风点点头,直接在门口跪了下来。
白术叹气:“小侯爷要是为了乔熠矜的事而来,还是早些回去吧。”
他打小就跟在允应慎的身边,自家主子决定的事,是万般不会改变的。
沈星风皱眉:“熠矜做了什么,他要那么惩罚他?”
废了他的后位,打入冷宫还不够?
用得着每日对乔熠矜动刑吗?
白术走到沈星风身边,也跪了下来,压低了声音:“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乔公子勾结外臣想跑……”
沈星风一愣。
勾结外臣?
这乔熠矜脑子里装了什么东西?
允应慎登基不久,江山未稳,这不是帮着外人对付允应慎吗?
白术叹气:“所以,小侯爷你再怎么求都没用,皇帝是对乔熠矜彻底死心了,要不是没感情了,又怎么会这么狠心呢?地上凉,小侯爷还是早些回去吧。”
沈星风艰难的笑了笑:“谢谢你,白术,我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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