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身影,站在他的面前。
沈星风:“温觉?”
他刚叫出这个名字,温觉便已经挥刀冲着沈星风劈了过来,沈星风下意识的从轮椅上跳开。
木质的轮椅在温觉的刀下瞬间裂成了碎片。
没有给沈星风喘息的间隙,温觉的第二刀也劈了过来。
刀风划破空气,从四面八方忽然跳出数十个暗卫,同时朝着温觉扑过去——
冷刀冰刃的触碰,短暂的打斗,温觉寡不敌众,被一记手刀劈中后颈,晕了过去。
“沈小侯爷。”
“侯爷。”
暗卫们纷纷跪了一地。
沈星风扯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白皙精致的一张脸,目光扫了扫他们,皱眉:“我记得,我没向暗卫所要这么多人。”
他只要了暗卫所十个暗卫,今天到场的,足足有十五个了。
为首的一个暗卫挺直了背脊:“我们中有人是肖……是傅公子的旧将。”
沈星风先是一愣,唇角不由的勾了勾。
“那替我感谢你们家傅公子了。”
满地的暗卫皆是面露困惑。
傅公子不是说沈小侯爷高冷异常,脾气古怪,不爱搭理人吗。
这面前蹦蹦哒哒的小少爷……是哪位?
沈星风把放在石桌上的御心攥在手里,回头:“算了,我还是亲自去道谢吧。”
“你们记得把温觉送去允应慎那里。”
“允应慎?”暗卫不解。
沈星风:“就是皇上。”
暗卫脸色纷纷黑了。
居然敢直呼当今社圣上名讳,这位小侯爷还真的是古怪啊。
傅公子果然诚不欺他们。
沈星风自己能力有限,这件事牵扯到肖祁寒,他更不敢明着去调查,把温觉送去允应慎那里,也许是最好的。
沈星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用一份折子递给了允应慎,回到将军府,自己就开始收拾包袱,准备去扬州找傅公子道谢。
侍候沈星风的丫鬟落儿见沈星风从宫里回来,哼哼唧唧着小曲儿,忍不住笑:“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小侯爷这么开心。”
沈星风:“没有啊。”
落儿:“还没有呢,小侯爷你高兴的眉飞色舞的。”
沈星风:“皇上准许我去扬州赏湖玩。”
落儿心里明镜儿似的:“上次皇帝邀您去千里池赏湖,也不见您这么高兴,依奴婢看,赏湖是次要的,这赏人才是头等要紧的事吧……”
沈星风耳尖“蹭”的一下红了。
落儿把包袱收拾进马车里,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道:“今天天晚了,侯爷明天再启程吧?”
沈星风:“现在就走。”
自从肖祁寒离开京城,两个人已有好几个月不曾有过联系。
许是肖祁寒对他心生怨气,他给肖祁寒写的书信,肖祁寒一封都没回过。
上次蓝羽来他府里,说烟花三月下扬州,肖祁寒怕不是在扬州被哪个狐狸精迷住了,早就忘记自己有家有口了吧。
当晚沈星风就做了个梦。
梦到肖祁寒领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来见他。
还梦到一个和肖祁寒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喊肖祁寒爹爹。
沈星风被惊出一身冷汗,气的半死。
当夜奋笔疾书,写了整整十页纸的家书,痛骂肖祁寒忘恩负义,没良心。
他心里虽确定肖祁寒不会负他,却也想到在扬州那个山水养人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有哪个妙人勾了肖祁寒的魂儿。
因而温觉的事情暂一解决,他便急匆匆的奔往扬州,一刻也不愿多等。
吩咐府里的人照顾好顾十四,沈星风快马加鞭,只用了半月便赶到了扬州。
肖祁寒住在扬州郊外的一栋竹林小院里。
马车刚刚停下,沈星风就迫不及待的跳下来,身后的落儿都没追上他,沈星风就麻溜的推开门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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