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阑又“哒哒哒”的敲了三下门。
“主子,属下是暗卫,听觉灵敏,知道您和沈公子在里面。”
肖祁寒:“……”
明阑:“这信太监说一定要亲自送到您手上,您和沈公子要是有事,属下就在门口等您,不着急。”
肖祁寒:“……”
沈星风看着肖祁寒阴沉下去的脸,笑的肚子疼。
“肖祁寒,你从哪里捡到这么个神奇的暗卫当下属?”
肖祁寒又是恼怒又是无奈,伸手在沈星风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还不起?”
沈星风这才从床上翻身下来。
两个人整理好衣服,一番收拾,沈星风跑去把门打开。
明阑面不改色的单膝跪下,双手呈上一封信。
沈星风接过,随手递给身后的肖祁寒,自己饶有兴趣的打量明阑。
明阑从地上站了起来。
沈星风笑:“明阑,你今年多大了?”
明阑皱眉,他自认为自己和沈星风的关系没那么近,只是碍于身份,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属下自小就在暗卫所,不知生辰。”
沈星风微微怔了一下,笑道:“那你是不是没有过女人?”
明阑沉默不语。
沈星风指了指院子外面的落儿:“我把落儿指给你怎么样?”
明阑冷冷的扫了一眼沈星风,转身走了。
肖祁寒一边看信,一边无奈:“你好端端的招惹他做什么?”
沈星风皱眉:“十四还没醒呢。我不从中加把火,他什么时候能把十四叫起来。”
肖祁寒沉默着快速看信,脸色越来越沉重。
沈星风收起玩笑,走过去,“怎么了?”
肖祁寒放下信纸,皱眉:“允应慎遇刺了。”
沈星风一惊:“什么?他……他……”
“只是受了点伤,没有性命之虞。”
沈星风呼吸沉沉:“是……温觉做的?”
肖祁寒点头。
“温觉现在在哪?”
“他打伤允应慎,目前下落不明。”
沈星风的脸色骤然一沉。
肖祁寒握住了沈星风的手,“我们明日要回京一趟。允应慎遇刺的事情不能声张,有些事情我得进宫与他详谈。”
“那个陆大人……有头绪了吗?”
“等见到允应慎也许就明白了。”
沈星风摇头:“你不能回去。”
肖祁寒皱眉。
沈星风:“你说的那个金国女人,能治疗你的腿。”
“可是……”
“没有可是。”沈星风打断他的话,眼神坚决:“我会替你回去,帮你处理好宫里的事,你留在这里好好治腿。”
肖祁寒摇头。
沈星风捧住了肖祁寒的下巴,抬起他的脑袋,“我要你以后站着见我你懂吗?”
肖祁寒的呼吸一瞬间凝凝滞住。
沈星风俯下身体,轻轻在肖祁寒的唇边印了一个浅吻。
“你相信我吗,肖祁寒?”
肖祁寒紧盯着沈星风,良久之后,唇角无奈的往下压了压,似是一种无声的妥协。
他回以沈星风一个深吻,声音嘶哑:“我永远当你最忠诚的信徒。”
……
沈星风刚到扬州的第三天,被迫需要再次返京。
越接近京城,他的心情便愈加沉重。
炎炎夏日,沉闷的烦躁感像是散不去的沉云,笼罩在他的头上。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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