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屋内。
案上放着时兴的瓜果,地上铺着柔软的毛毯,什么东西都一应俱全。
沈星风心脏沉甸甸的,他忍不住问:“老三,你在这里,是不是很不开心?”
乔熠矜摇摇头:“我挺好的。父亲,母亲还有兄长都对我很好。”
不管沈星风怎么问乔熠矜,乔熠矜就是咬死自己在乔家过的很好。
沈星风也只当他是因为允应慎得子的事情难受,不再追问。
沈星风在乔府停了三天,才告辞离开。
乔熠矜亲自送沈星风出门。
沈星风跨上马时,乔熠矜忽然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他养着脑袋,拽住了马儿的缰绳,呼吸急促:“你见过他的孩子了吗?”
沈星风皱眉:"见见过。”
“他是不是很好看?是不是很像他?”
沈星风:“不,长得丑死了。”
乔熠矜眼神有些欣喜:“他有了皇后,有了孩子,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了?”
沈星风心脏收紧。
乔熠矜怕允应慎,究竟是怕到了什么地步?
“老三,我会把你接去将军服的的,你等我。”
沈星风离开后,乔熠矜一个人呆呆站了许久。
丫鬟从乔府大门走出来,冷冷冰冰的对乔熠矜说,“小少爷,老爷请您立刻过去一趟。”
乔熠矜低头,缩着肩膀,去见他父亲。
乔父威严的看着自己最小的儿子:“这几日,你和沈小侯爷可说了什么?”
乔熠矜跪下,“我什么也没说。”
乔父:“孽障!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勾引男人,做出伤风败俗之事,我定要打断你的腿。”
乔熠矜肩膀颤抖,声音有些恐惧:“父亲,我不敢了。”
乔父摆摆手:“滚回你的屋子待着去,我看到你这幅样子就来气。”
乔熠矜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父亲的咒骂声不绝于耳:“我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会生出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孽障!家门不幸啊!”
乔熠矜站在门口,仰望着头顶的刺目的眼光,不知怎么的,眼角忽然滚下两行眼泪来。
九月。
肖祁寒回了京城。
他仍旧是坐在轮椅上,黑衣束发,剑眉星目,凌厉和锋锐的气势直逼人臣服。
沈星风耳根通红。
怎么大半年不见,他变得越来越帅了。
沈星风如同欢腾的雀鸟跑向肖祁寒,咄咄逼人:“肖祁寒,你回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你当我这将军府是什么?你想来就来?”
肖祁寒攥住他的手,轻笑:“就知道我写的家书你肯定没有好好读,上个月我可就告诉你了。”
沈星风看着肖祁寒的腿,皱眉:“还是没治好?”
肖祁寒沉默,接着轻叹了一口气:“怕是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了。”
沈星风沉吟片刻,忽的笑:“没事,我养你。”
肖祁寒;“那不能人道,你会不会嫌弃我?”
沈星风脸颊通红,拍掉肖祁寒的手,“你怎么刚回来,脑子里就念叨着这种事?白日宣淫,小心我打你。”
肖祁寒无奈:“我们成亲也这么久了,你也不叔叔看,那种事咱们才做过几回?简直是屈指可数,这像话吗?”
他摩拳着沈星风的手腕:“我是腿脚不好,又不是和尚。”
沈星风耳尖染红;“那你不是站不起来吗?我这是体谅你。”
“我不要你体谅。”
“行,那你有本事,你今晚就做个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