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阑推门而入,在屋中男人面前跪下,“主子,都打听清楚了,昨晚,沈小侯爷的确是被皇上罚跪在明德门前,不少人都亲眼看到了,错不了的。”
肖祁寒冷笑:“他还真有本事。
他才走几天,沈星风就能把自己允应慎给得罪了。
明阑:“主子,要回去看看吗?属下听说,皇上这次龙颜大怒,沈小侯爷腿都跪出血了。”
肖祁寒:“不去。”
他一个外姓人,回去做什么?
肖祁寒低头淡淡的画着手里的墨竹图。
“好的。”
明阑说着就要退出去。
肖祁寒骤然放下笔,“明阑。”
“属下在。”
“你上次不是说,顾十四生辰要到了吗?”肖祁寒轻轻的咳了两声:“你可以回......”
明阑“噗通一一”单膝跪地:“属下不能因为私事擅离职守。”
肖祁寒:"......”
“很好。”
肖祁寒扔下了笔,冷冷的转身去了内室。
入夜,肖祁寒有些难以入眠。
他这次实在被沈星风气的不轻,大风大浪,生生死死都过来了,彼此间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沈星风的话实在太难听太伤人。
肖祁寒饶是知道他在找自己,数次看到他失魂落魄登拉着脑袋黯然回府的背影,也不肯软下心来回去。他是下定决心要给沈星风一个教训。
但得知他被罚,肖祁寒的心还是乱了。
伤的重不重?不就是跪一跪,怎么会流血呢?
上药了没有?
有没有闹脾气?
无数的疑问和担忧的化作沉重巨石,压在他的心脏上,逼的他不能喘息。
再想想沈星风之前说的话,肖祁寒真的是又疼又气。
恨的牙根痒痒。
肖祁寒睡不着,干脆披了件衣服,一个人出了门。
夜凉如水,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将军府的门口。
看着那朱红色紧闭的门,肖祁寒眉头紧皱,轻轻松松的用轻功翻墙而入。
人刚走到沈星风的小院,一把刀就横在了肖祁寒的脖子上。
和风见是肖祁寒,忙的收刀跪下:“傅公子。”
肖祁寒:“他睡了吗?”
“小侯爷今日心情不佳,已经早早歇着了。”
肖祁寒点点头,抬脚往屋里走。
和风叫住肖祁寒:“傅公子,沈小姐也在小侯爷屋里。”
肖祁寒一怔:“她什么时候进去的?”
“半柱香之前。”
肖祁寒:“她每晚都会来吗?”
“不是,只是今晚小侯爷心情不好,才来陪着的。”
肖祁寒抬脚就往沈星风的屋里走。
一推开门,沈碎瑶就慌慌张张的从沈星风的床边站了起来,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待她看清来人,才面露惊喜:“祁寒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哥哥等你好久了。”
肖祁寒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快步走到沈碎瑶的面前,猛然攥住了她的手。
“咚——”
从沈碎瑶的袖子里,骤然掉出一枚令牌来。
沈碎瑶的脸色骤变。
肖祁寒弯腰,把那枚令牌捡了起来。
当年他为了确保沈星风平安,和允应慎立下约定,要给沈星风一枚令牌,用以不受皇室后人的威迫,假以时日,用以自保。
这枚令牌,沈星风一直是随身携带的。
沈碎瑶急急忙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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