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抱回了房。
第二天中午,沈星风浑身酸疼的躺在床上,气的直锤身下的床:“我要把细雨杖毙!”
肖祁寒笑:“你这就是无端牵连无辜人了啊,这事最开始,还不是你的主意?”
他把沈星风从床上拽起来,给沈星风穿衣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地里做坏事,遭报应了吧?”
沈星风强词夺理:“我那是干坏事吗?我还不是想让十四早一点醒过来。顾十四受伤的事情和咱们都脱不了关系。”
肖祁寒无奈点头,满是宠溺:“行行行,你说的都对。”
沈星风骤然想起明阑:“明阑那边成了没?我可是都把顾十四送到他嘴边了!”
肖祁寒勾唇,忍着笑;“据说他昨晚在院子里追着和风和细雨打了一个晚上。”
沈星风又惊又怒,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肖祁寒捏捏他呆掉的脸,无奈的叹息:“都说,暗卫所出来的个个都不是正常人了,你还偏不信。”
沈星风傻眼了,推开肖祁寒的手,躲进被子里:“本侯今日不想见人了。”
这日午后,明阑来找肖祁寒。
“主子,属下昨晚看到将军府有一只信鸽。”
肖祁寒:"......”
中了春药,满院子追着和风和细雨打架还能注意到信鸽.....这是什么变态?
肖祁寒:“谁的信鸽?”
“属下没有看清楚,不过看方向,像是往沈小姐的院子里去了。”
肖祁寒点点头:“知道了,你最近多留心点。”
沈碎瑶,是在和什么人有联系吗?
也是,她回到将军府,已有半年多的日子,如果真是别有目的,也该有所行动了。肖祁寒下意识的摸了摸挂在腰上的那枚令牌。
眸光微微深沉。
沈碎瑶要是真的有问题,星风怕是要伤心了。
灵华宫。
乔熠矜跪在冰冷的地上,小心翼翼,神色谦卑的替允应慎整理龙袍的衣摆。
允应慎把他才地上拽来了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我先去上朝,中午我们一起用膳,今日御膳房有你爱吃的菜。”
乔熠矜一语不发的点点头。
允应慎皱眉:“你是哑巴吗?说句话都不会?”
乔熠矜赶忙又跪了下去,“恭送皇上。”
允应慎这次没再扶起乔熠矜,他的目光复杂的落在脚下那个微微颤抖,满是敬畏和恐惧的人身上,最终沉默着离开。
乔熠矜被侍女扶了起来。
“公子您怎么不对皇上说些软和话呢?”
这侍女名文香,原是允应慎身边的侍女,后来被拨给了乔熠矜。
乔熠矜很少和她说话,闻言也只是回到床边坐着发呆。
不多时,从门外走来一个太监。
“乔公子,皇后娘娘请您去殿里。”
文香:“我们公子不需要去和皇后请安。”
这是允应慎亲自下的命令。
那太监是皇后的人,腰板也比旁人硬气些:“皇后娘娘有请,谁敢不去?”
他的嗓音阴阳怪气的:“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恕奴才斗胆,多嘴一句,乔公子在宫里无名无分,伺候陛下那么久了,连个小小贵人都不是,以后也不会有子嗣,公子还是不要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
文香恼怒,正要说什么,乔熠矜已经开了口:“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太监得意洋洋的离开了。
文香叹气:“公子您就不该过去的。”
那皇后娘娘就没安好心,去了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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