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肖祁寒一时难以把持,伸手扯开了沈星风的衣服。
两个人还是头一次在书房做这种下流事,沈星风双手勾着肖祁寒的脖子,随着他起起沉沉。
最后被肖祁寒裹好,抱回了卧房。
明阑:“主子,那个人已经打发了。”
“我不想再看到他出现在星风的面前。”
明阑:“是,属下明白。”
沈星风的精神渐渐好了起来,人也变的越来越活泼,终于有了当初沈星风的模样来。
肖祁寒这次是下定决心,不管再有什么,也坚决不对沈星风发脾气,免得再吓到他。
所以对沈星风越发的骄纵。
沈星风尝到了甜头,尾巴又开始翘上了天。
整日疯的没皮没影,而且要命的是,如今的沈星风可比一年前的沈星风要聪明的多了。
以前的沈星风,不管对错,就是死不低头。
现在只要肖祁寒脸色一不好看,这小子立马就委委屈屈,主动端茶倒水赔罪求原谅。
上次肖祁寒画了半个月的一副墨竹图被沈星风泼了墨。
肖祁寒都还没来得及问他的罪,沈星风就自己红着眼睛,说三天不吃不喝,要帮他重新画一副出来。
肖祁寒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又被沈星风的亲友团拉过去编排了一顿。
说他不懂事,一幅画而已,不要大惊小怪。
当人夫君的,要心胸宽广。
到最后,那副墨竹图,就画了两片可怜的叶子,至今都还扔在沈星风的桌案上呢。
可把肖祁寒憋屈坏了。
得,谁让他说要惯着沈星风呢。
自己做的孽自己还吧。
这天沈星风和顾十四几个人去郊外看秋叶,却只有顾十四一个人跑回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
顾十四大喘气:“那个,小星风和老三被人告到官府去了。”
肖祁寒起先怀疑自己听错了:“哪?”
“官府!”顾十四着急忙慌的:“你赶紧想个办法啊。”
肖祁寒:“他好歹皇帝亲封的一等侯,怎么会被人告到官府去?”
顾十四叹气:“今天我们三个去台山赏红叶,路过红翠楼......”
肖祁寒眼神一寒:“路过?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你们怎么路过?”
顾十四尴尬的笑了笑,一股脑的交代了,“好吧,是小星风说红翠楼的香香姑娘弹得一手好古琴,要带我们去赏玩,结果遇见个流氓,调戏香香姑娘,香香姑娘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小星风就看不下去了,和那个男人起了冲突,老三也上去帮忙,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后来你猜怎么,那个男人是兵部侍郎的独子,可能是咽不下这口气,就把小星风和老三给告了。”
肖祁寒:"......”
顾十四见肖祁寒不说话,急了:“哎,你家小星风可是被关到牢里去了,你怎么都不担心的?”肖祁寒:“有什么好担心的。”
沈星风怎么说也是个侯爷,那乔熠矜就更不用说了,背后有皇帝,谁敢动他们?
“星风受伤了吗?”
顾十四:“受了受了,都流血了。”
肖祁寒眉头狠狠一拧,咬牙:“你去齐老那么拿些药送去衙门。”
小兔崽子真的是一天都不叫人省心。
当天晚上,沈星风和乔熠矜就被放了回来。
肖祁寒把沈星风带回房间,面色阴阴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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