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道:“我问过齐老了,如果不戒,好好调养,也可以活十年左右的。”
沈星风:“你在胡说什么呢。”
顾十四眼眶泛红,“我不想.....不想看他再受苦了。”
沈星风拍拍顾十四的肩膀。
顾十四:“他活了这二十多年,就被打了二十多年,我能遇见那么好的风楼,他也该遇见一个很好很好的
人,陪他走未来的路。”
沈星风仰头看着树枝上两只嬉闹的喜鹊,叹气:“明阑要的人是你。”
顾十四楞了下,有些自嘲:“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又有什么用,我都和风楼成婚了,而且风楼也很好,我.....我不会和明阑在一起的。”
沈星风挑眉:“你要是没这个打算,我劝你明天就收拾好东西回金陵去吧,免得明阑哪天突然开窍了,不让你走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卩匡当——”
杯碗碎裂的声音从明阑的屋内传来。
顾十四和沈星风皆是愣了下,起身匆忙的往屋里跑。
明阑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满头全是冷汗。
顾十四走过去,托起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星风,帮我拿条毛巾过来。”
“好。”
沈星风递了条毛巾给顾十四,顾十四掰开明阑的嘴,让他咬住毛巾的一角,不至于伤到自己。
沈星风:“我就在门口,你有什么就叫我。”
顾十四看着明阑紧紧拧在一起的眉头,心脏也跟着一起揪住。
“明阑,你要是难受,就叫出来吧。”
明阑吐出嘴里的毛巾,往里面翻了个身,捞起被子盖住了自己。
顾十四恨得咬牙切齿,“你以为我想管你吗?好,你不想看见我,我还不想看见你呢,疼死你活该,我今晚就收拾东西回金陵!”
说完顾十四怒火冲天的走了。
—出门他就对沈星风嚷嚷:“星风,你帮我雇一辆马车,我今晚就回家了。”
沈星风:“啊?”
“啊什么,我待会儿就回去找许风楼!”
顾十四抬脚就走。
沈星风皱眉,转身进了屋。
明阑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又白又黑。
沈星风无奈:“你也是厉害,自己都这样了,还能把十四气成那样。”
明阑偏开视线:"......他要回去了。”
“对啊,让我帮他雇马车呢,今晚就要走。”
明阑:“哦。”
“你哦个鬼啊!”沈星风头疼,“算了,我懒得管你和十四的事情,反正他这次走了,估计就不会再回来
了,你自己掂量着看吧。”
顾十四用了一炷香的功夫收拾好了自己的行囊。
沈星风:“你真的要走?”
“走!干嘛不走?留下来照顾他那根死木头,我脑子坏了我,你告诉他,他顾爷爷不陪他玩了,后会无
期。”
沈星风头疼:“我说你和那个木头生什么气呢。”
“我不生气,我就是觉得这么久了,我也该回家了,我家里还有人呢。哎,我马车呢。”
“在正门口呢。”
顾十四把报复往肩上一扔,“行,我走了,等过过年,我再来找你玩。”
说完顾十四转头就走。
他一路走到大门口,马夫正着,顾十四刚把包袱扔到马车里,正要上车,马车夫忽然叫住了他。
“公子?”
顾十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一
明阑正扶着将军府漆红色的大门,身形虚弱,面色苍白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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