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着这深情场面,心里默默给瞿锦州祈祷。
奕欢在瞿锦州怀里给老鸨使了个眼色,老鸨会意:“公子要不这样,咱先去找东家,看看东家什么意思,再来回复您如何?”瞿锦州同意了便先让奕欢回了合欢阁内休息,自己独自一人在大堂饮酒。
奕欢回了房,老鸨后脚也跟着进来,神情复杂得望着他。奕欢最先开口:“我会让林一留下帮妈妈忙的,放心。”老鸨一听到有人留下帮忙瞬间眉开眼笑,奕欢又说:“等我玩够了就回来,我已让林小九伪造了一份卖身契,待会儿会给你,赎身钱就全换成银票给我,还有我的衣服首饰还有玩具全给我装箱子里,再让那两个人每人给我五万两给我当‘嫁妆’!”
老鸨打趣嬉笑道:“老奴明白,东家不是小气人,定会给林老板准备足够的‘嫁妆’。”
奕欢想了想那两人,轻轻扶额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
8.
瞿锦州如愿以偿得给奕欢赎了身,心情大好。头枕在奕欢的双膝上,垂下的鬓发随着马车的颠簸在他脸颊上轻扫。
四月的天还是稍有凉意,马车瞧着朴实无华,内里铺着一层扎实柔软的狐狸毛,四周垫着数个镶了金丝线的软枕,厚实的车帘挡住阵阵凉风,顶上四角各吊着香囊,散发幽幽玫瑰香气。馥郁迷醉的玫瑰香催得人色欲熏心,奕欢这些时日更是日日贪欢,雌穴媚肉蠕动不停渐渐湿润,弯下腰寻到瞿锦州的双唇交换了一个水渍黏腻的吻,彼此呼吸都缠绵在一起。
瞿锦州坐起身,从暗格里摸出一盒膏脂跟一根粗长无任何杂质的透明水晶假阳具还有一根直径不到四毫的长玉棒,让奕欢把亵裤脱了,奕欢挺翘着男根,背靠着着瞿锦州。
在长玉棒上细细抹上一层膏脂,将之塞进马眼里,整根没入,捏着尾端徐徐抽动,奕欢半眯着迷蒙双眼,张着嘴甜腻腻的呻吟,前列腺液顺着玉棒缓缓渗出。见奕欢脖子跟胸膛都攀上诱人的粉红,拿过假阳具在雌穴上蹭了些许淫水顶了进去,水晶假阳具把穴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蠕动的嫣红穴肉看得一清二楚。
被冰冷假阳具顶到花心的奕欢双腿不住地打颤激烈的唔吟,瞿锦州挖了一大坨膏脂把自己的阳具抹得油光发亮,简单扩张了一下后穴,直接整根顶入紧致温热的后穴。“啊!!!!”奕欢惊得身子大幅度痉挛了几下,雌穴淫水泛滥绞紧假阳具穴肉不停蠕动,吞的更深了,马眼因着玉棒堵住,水液急急渗出,沿着茎柱往下淌。
瞿锦州摩挲着奕欢腰线片刻指腹往上游走,如弹奏琵琶那样拨弄硬挺的乳尖,舔舐轻啃他的后颈,黏黏糊糊的低吟:“宝贝……嗯……舒服吗?”奕欢耳边全都是嗡嗡声听不真切,太阳穴突突的疼,双手颤巍巍的搭在从身后贯穿自己的瞿锦州的腰胯间推拒着,这力道软弱得跟调情似的,于是双手扶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一个深顶,满意的听到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哭吟。
回江州的路途遥远,瞿锦州还专门挑了崎岖不平的蜿蜒小道,车轮时常碾过大小不一的砾石,里头交欢的两人都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便双双被马车的颠簸,攀上高潮。
奕欢趴在狐毯上臀部高高撅起无声细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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