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展庭能答应也不过是因为花识珏太害羞了死活不跟自己玩双头龙,他连开通产道都拿出来诱惑他了,他还是不跟自己玩,下狠心逼他,他就掉金豆子说自己欺负他,哪还有什么心思玩双头龙啊,一扔玩具就抱着人好生安慰。自己可就惨了,这些日子连玉势都没吃过,雌穴馋得很,一看瞿锦州这副腔调,心下了然,他要把自己往别人床上送,林展庭觉得无所谓,男人在他眼里就顶个鸡巴用,能解馋怎么都成,现在就在马车里来上一轮都可以。雌穴痒得很,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立刻捅进来杀杀痒,馋的直流水,亵裤都被弄湿了。
作为东道主的瞿锦州为表地主之谊,原定的码头画舫被陈万厉声拒绝,表示那种逼仄的地方哪会入得了奕欢的眼,于是陈万做主,厢房定在江州最大的酒楼里,环境雅致,熏着淡雅花香,是个待客的好地方,更配得上奕欢。
凌江楼奕欢的大名陈万岂能不知,在京城时,陈万便时时出入凌江楼日霍千金只为一睹芳泽。前些时日凌江楼却传出奕欢已出嫁的消息让陈万萎靡了好一阵。听闻瞿锦州带着奕欢前来,陈万手都激动地发抖寝食难安早早就等着了,见到奕欢的第一眼眼睛就没从他身上下来过,肤若凝脂,五官艳丽魅惑。林展庭嘴角微抿,有点慵懒娇媚的意思,活像一只成仙的狐狸精。
瞿锦州把奕欢带进厢房就退了开去还体贴的关上了门,去楼下点了些酒菜吃起来。
奕欢坐到陈万的身侧,染着蔻红的指甲轻轻敲击着桌面懒得废话:“陈老板,咱们开门见山,你睡我一次,你便助我夫君,如何。”明明是一句问句,林展庭笃定这陈万不会拒绝。一心想着早点结束早点回家抱花识珏,才出来片刻就想花识珏想念的紧。
陈万也知晓瞿锦州独留奕欢在此的用意,点头之际,奕欢已经把自己的衣物退了下来,只留一件白色丝绸肚兜紧紧包裹着丰满双乳。
指尖熟稔得拨开肥厚的阴唇,刺进雌穴开始扩张,来时已经湿润溢水的雌穴瞬间缠上手指,待奕欢觉得能容纳阳具时跨坐到陈万腿上,撩开下摆,把紫黑的狰狞从裤子里放出,扶着阳具在雌穴上蹭了些水液,把怒张的龟头淋湿,身体一点点下沉,直到把整根阳具都纳入体内。
“嗯……”雌穴终于被填满,奕欢仰起雪白修长的脖子满足的呻吟出声,穴肉不由自主的收缩,陈万双手牢牢禁锢着奕欢的腰胯,自下而上挺腰抽动。
他把脸埋在高耸的乳肉里,猛嗅着清淡奶香,伸出舌尖隔着丝质布料拨弄挺立的乳尖,林展庭感受着酥麻电流不时从敏感处袭来,雌穴涌出一股暖流方便了身下的进出。
陈万熟练的解开肚兜撩起,张嘴把乳晕连带着乳肉都吸纳进嘴里大声啧啧吸吮。清淡乳汁瞬间拥入嘴里,一口一口咽下直到再也吸不出奶水才罢休,转头就去吸另一边,这次动作很慢,一边吸吮,一边观察奕欢沉醉的模样。
忽然林展庭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肩膀,似承受不住般弓起腰身,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嘴唇贴着他的耳畔,脸上沉醉不在,眼底一片清明,装出虚弱疲惫的低低呻吟着:“我不行了……”骤雨般的顶弄接踵而至。
正午时分,酒楼大堂人声鼎沸,瞿锦州喝空了两盅酒,心痒难耐,在酒精的促使下满脑子“奕欢在别人的身下会露出何等的神情”驱使着他又回到厢房,拉开一丝缝隙偷窥着里头颠鸾倒凤的两人。这角度着实不是很好,衣冠楚楚的陈万抱着奕欢下身不停耸动,只能看到他光裸着的雪白手臂和盘着腰的两条修长双腿,奕欢把脸埋在陈万的肩头,并没有发现自己。使劲踮起脚尖、扭着身子去看二人紧紧相连的部位。
突然感觉一丝尖锐锋利的目光刺向自己,瞿锦州后颈一片战栗发麻,惊慌猛地抬眸,对上奕欢半睁染着春情万种的凤眸,那丝锋芒似是错觉“夫君……”奕欢开口叫了他。
其实林展庭早已发现在门外偷窥的瞿锦州,不禁勾出一抹冷笑,叫出口本想着搞砸他们的交易,他林展庭可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玩物。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瞿锦州不仅没有丝毫慌张,甚至走了进来,捏着自己下巴强迫抬头跟他亲吻,片刻,跟陈万说了声:“陈老板不介意双龙吧?”陈万本就荒淫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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