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桌上喜酒,递给花识珏,两人手臂相交一口饮尽,花识珏唇上沾了些酒水,伸出嫩红舌尖舔着嘴唇,瞿锦州顺着酒意吻住他的唇,双手肆意揉捏他的浑圆乳肉,花识珏张开嘴唇发出难耐呻吟,舌尖灵巧的钻入他的口腔掠夺,花识珏受不住这等刺激身子后仰倒在床上。喝醉的人力气都比平时的大很多,瞿锦州一层层撕开繁华的礼衣,露出凝脂纤细的身躯,红色鸳鸯刺绣的肚兜紧紧包裹着两团乳肉,两粒小小的乳尖凸起,瞿锦州隔着肚兜一口含住用力吸吮,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捏,花识珏痛哼出声,沉浸在曼妙肉体中的瞿锦州不悦的拧着眉,吐出完全挺立的乳粒,手扒开他的裤子,伸出两指直直捅进了干涩的雌穴里,花识珏痛得闷哼,不停扭动身躯。
这他妈分明是个没开过苞的雏儿才有的反应,身体僵硬,甬道干涩,瞿锦州一阵暴躁。挖了些膏脂抹到雌穴里,只得耐下性子给他扩张穴道,他可不想新婚之夜听到刺耳的惨叫。待能够容下三根手指以后,换上自己粗大的阳具挺了进去,花识珏本就是第一次承欢,家规森严更是连自渎都没有过,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差点背过气去,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压在他身上的瞿锦州就动了起来,死死咬住嘴唇,痛得直打哆嗦,连声闷哼都没溢出。
啧,无趣至极,连撒娇讨饶都不会,瞿锦州狠了心的埋头苦干,一下比一下蛮横的抽插带出内里的脂肉,硬生生捅刺进了紧致娇嫩的宫颈口。花识珏更是痛苦得忍受着酷刑,自始至终前头颜色浅淡的性器都是耷拉下垂着。冷汗直流。
时间慢慢过去,瞿锦州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沉,再也把守不住精关,昏迷倒下前一股股的精液打在宫壁上。花识珏也受不住越来越昏沉的感觉,昏了过去。
婚房里彻底没了任何动静,瞿士雄还是轻轻推门而入,轻步靠近坐在了昏迷的二人的身旁。看着自己儿子已经疲软下来的性器还插在儿媳的雌穴里,一把掀开瞿锦州往旁边一推,由于平躺着的关系,花识珏子宫里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漏出。鬼使神差得低下头轻啃他布满齿痕的双唇,探入舌尖就尝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瞿士雄第一眼见到姽婳清雅的花识珏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自知这很不对,但等思绪清明之时早已把迷药下进了酒里。更是在外头听了好一阵床板嘎吱声。
轻轻抚摸着他娇好的面庞,慢慢向下游走,大力揉捏着他的乳肉挤出不同的形状,留下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指痕,再摸到光洁的花谷处,痴迷地抚摸着。解开裤头,匍匐在杂乱耻毛中的黑紫性器瞬间弹出,尺寸竟是不比瞿锦州的差,怒张溢着黏液的龟头向上挺曲,扶着经络盘虬的阴茎挺腰顶进肖想已久的可人体内,被紧致水腻的脂肉层层包裹着,爽利得腰眼酥软,头皮一阵发麻,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先是缓慢的抽插,等雌穴里头分泌了更多的水液后,尽根没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抽插间不断有混杂着精液的汁水从穴口溢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约莫一炷香后,临近射精点,瞿士雄加大了腰部力量,抵着宫颈口小幅度狠厉的冲刺贯穿数余下,整张床都晃动的厉害,好几股浓精打在子宫壁上。昏迷中的花识珏并有意识,但是身体依旧感受到了刺激微微痉挛着。
瞿士雄才发泄了一次,性器依旧怒昂仍是不满足,俯下身子把舌头伸进花识珏的嘴里翻搅,模拟性器的抽插,昏迷中的花识珏毫无醒来的迹象,口涎不受控制的下溢。
瞿士雄稍作缓和,把他双乳聚拢,肿立的乳首相并一同纳进嘴里啃咬吸吮,开始新一轮的抽动,再次把精液尽数射进子宫里,过了几息才缓慢抽出疲软的性器,带出一团浓白的精团挂在穴口,欲落不落。
瞿士雄伸出一指把精团抠挖出来,望着花识珏仍处在昏迷中的仍人宰割模样,那被蹂躏得艳润红肿的双唇,鬼迷心窍一般把精团抹在他微启嘴唇的上,有种亵渎天仙的恶劣的异常快意。又探进雌穴里抠挖出更所的精液,伸进他的嘴里,捏住他软滑的舌头,翻搅玩弄之间,下体又坚硬怒昂。
把性器塞进花识珏的嘴里,扣住后脑勺给自己深喉,喘息逐渐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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