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他俩忙碌的福,第一次的交欢后便再没有鱼水之欢过,这倒是让自己松了口气,相比起交合,他更主动享受所有的肢体触碰和恋人们甜蜜的亲吻。
可成亲后,就像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似的,那两人撕下在他面前装出来的正人君子,变着法的在情事上欺负他。
自成完亲已过了一月,夜夜笙歌,连后穴都开了苞,更是被两人灌下催乳汤。
叶青泉一步一喘气地扶着酸软的腰,挪着打颤的步子,双手探向股间,确认两根玉势被两个红肿的穴肉夹得好好的没有滑出体内,才瘫软在床榻上,额头泌出一层细细的薄汗。
一想起昨晚被那样折腾就忍不住在心里骂那俩人淫乱、禽兽。
他在性事上一向是被动放不开的,过于害羞,哪怕做过好几次还是羞涩、扭捏的很。林政泽知道这是他的性子使然,可还是忍不住想看他主动邀欢的模样,于是想了个法子,用裤带把他的双手捆住,自己站着双手掰开他的腿,手臂架着他的膝盖弯,抱小孩撒尿的姿势站立着,重心全部集中抵在宽厚胸膛上,从后面缓慢地进入他紧涩的后穴,没有尽根顶入,冠状沟停留在他的前列腺处研磨着。
强烈而绵长的快感席卷而来,前端的性器充血挺立,前列腺液不停得从马眼溢出,在小腹上黏连出一条不断的粘稠水线,就像坏了一样水,液越积越多。
后穴的那根粗大性器就这么埋在他的体内,只是轻轻的研磨着,叶青泉越发不知足起来,仰起脖子,似撒娇又似讨好般的亲吻舔舐林政泽的锋利明朗的下颚线,只听上方传来一声闷笑,后穴里的性器依然不为所动。
严艳倚把身上的繁复锦服脱下后,裸露着身体,挤到叶青泉敞开的腿间,越过他跟林政泽缠绵亲吻,手指暧昧的在他的乳尖上骚刮着,缠绵又色情的滋滋黏糊水声听得叶青泉吃味不已。刚想发出点声音打断他们的亲昵,严艳倚手指下滑戳刺进他春情潮涌的雌穴里好一阵翻搅。
叶青泉哀哀吟叫,快感犹如潮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严艳倚下身凑到他的阴蒂上,两颗熟艳淫豆互相厮磨,淫水如注,好一顿磋磨,手指进出之间水液淫乱四溅。
那小小的肉蒂是叶青泉的淫窍,半点都碰不得,即便是轻柔的揉捏,只要一小会儿就能潮吹了去。呻吟声越发的甜腻。
严艳倚笑意满满地低头看着他,就差临门一脚时,一前一后夹着他的两人十分默契地停了动作,撤出他的体内,让他趴着,在催乳汤的作用下,乳首更为敏感,磨蹭着光滑的丝绸锦被都升腾起醉人的酥麻情欲。叶青泉不想叫他们看自己难堪的模样,借着把脸埋在被子里,蹭去眼角溢出欲求不满的泪花,克制着低低喘息。
严艳倚拿过一串缅铃,将四个龙眼大小的缅铃一个个塞进他的雌穴,林政泽拿着一根粗长的玉势在他的腿心蹭了些水液一举挺入翕张的后穴。
缅铃挨个挤进身体里的感觉太强烈,尤其是四颗缅铃簇拥在一起,在甬道的收缩下不断地相互摩擦,铛簧滚过凹凸不平的内壁产生的剧烈震动,强烈到小死的高潮感足以掩盖后穴里玉势带来的快感。
大脑一片空白,前端的性器更是在没有任何爱抚触碰下颤抖着射了精,质地上好的丝绸颜色瞬间深了大片,只剩粘稠的乳白精团残留在湿漉的布料上。射精带来的颤栗使得雌穴的缅铃震动得更为剧烈,叶青泉被磨得身体瘫软更是压抑着快感不敢再动,浑浑噩噩,痛苦难耐的抽泣哽咽。
严艳倚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腰,皮肤绷紧战栗着,可想而知他在强行忍耐。可他俩的目的就是叫他主动求欢,于是她在他身旁跪趴着,高高翘起丰盈臀部,接受着林政泽激烈的撞击。
他们都太熟悉双方的身体,对于如何取悦彼此,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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