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税收积了些阴德如今才好杀一人,还有两人……是自己站出来,还是等着朕亲自揪出来,到时候可不如太师走得如此爽快,朕会让人在金銮殿用刀一点一点削了你们的皮肉,肉割下来整整四百片,喂给朕养的一头黑豹,人骨剔下来给幼狼啃倒也不错。”
做贼心虚的两位高官低垂着头冷汗直溢,先帝在时尚可狼狈为奸瞒天过海,可林英清是上过无数战场活下来的人,刚正说一不二,不似先帝那般“大度”想着左右也是死,不如服了软,得个一刀殒命也是好的。
刚跪下来求情,脑袋便分了家,两具尸体倒地,洒了大理石一片的猩红。
林英清一甩溪血,刀刃上的鲜血溅到地上形成一个半圆弧,转身回到龙椅之上,望着底下纵是熟悉的年轻面孔。
“皇上,北境乱葬岗的尸骨已全数运往京城。”
林英清把溪血收回刀鞘之中,长叹一口气:“叛国之人已死,也算是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了仇,找个秀丽的地方立个冢也算落叶归根了。太师之位空缺,就让流放的大学士回来当吧,下朝。”
林英清回了寝宫就脱了厚重的龙袍换了身轻便的装束,翻窗跃上房檐就往晋亲王府跑去。
太憋了!
林英清有的是定性能跟几个将领在讲武堂商议好几个时辰的军事,可就是坐不住龙椅,不摸着把兵器定不下心,一摸溪血这几年压抑的火气全冒出来,驻扎边防好些年,难守易攻,就是因为某些朝臣勾结外族,才牺牲了无数的士兵的性命。太师还隐晦的讥讽自己赳赳武夫,一时没忍住直接把人杀了,也亏得朝堂之上一波换血之后全是自己的人,要没有那本账本,今日自己如此开杀,朝臣定会乱了套,商量着把自己换下,扶持另一名君主上位。
这可不就拖了林展庭的福嘛!
林英清越跑越快,心想跟晋亲王商议完正事没准能赶上午膳,还能从弟媳那儿蹭些牛乳糕吃。御膳房的厨子手艺虽好,但也做不出花识珏独特的味道。
越想越酸,堂弟命咋就这么好呢,娶了这么个好媳妇,琬琰姽婳,悦目佳人,厨艺好,性子更好。
林英清的脚程快,到了晋亲王府才花了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耐不住六月的炎热,刚换的衣裳都被汗水浸湿透了,见着晋亲王夫妇三人行了礼数就跑去净房洗浴去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兴冲冲地往东院寝殿——林展庭的住处跑去。
“庭庭!我进——操!!!”
“唔——不……嗯呃……庭庭、不行的……啊!要流出来了!”
“彭!”
我操!我他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林英清愤愤的呸了一句,这日子不能好了,一个两个全都有媳妇了,就自己还单着,太气人了!
林英清一边大哭一边破口大骂林展庭不要脸就跑了,搞得一众影卫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寝殿内,林小十悠悠扇着扇子,微微的风穿过桌上盛了冰块的容器变得凉丝丝的,轻轻接触着林展庭的皮肤,既解了暑又不至于过于凉飕,好不惬意。
花识珏被林展庭作弄得直泌泪珠。
他又怀上了,已有三月,脉象安稳。
京城的六月可比在江州难熬多了,江州四面环水,哪怕是酷暑炎夏都不会热到哪儿去。京城地势偏低,大太阳照着地面,连空气都被烤得热乎乎,吹出来的风更是滚烫。
花识珏自受伤安养后被林展庭宠得身体娇气了不少,受不得寒耐不了热,加之怀了孕更是娇贵,一点点热就长痱子。门窗上都按了一层遮光布,寝殿里用了数颗直径半尺有余的浅蓝色夜明珠照明,奢靡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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