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算运气好, 还是倒霉极了?”长冢朔星捂住胸口喃喃自语了一句,倒像是自嘲。
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 他对此极为熟悉。
并不致命, 开始时也算不上多么难以忍受的感觉,若是不小心恐怕会轻轻松松便忽略过去。
但他知道这个反应意味着什么——
即使他没有回到酒厂, 还没有来得及在组织的实验室里走过一遭又一遭, 能够夺走他性命的隐形绳索仍然在不知不觉间勒上了他的咽喉。
是毒药。
看来他上一世的猜测还是有误, 药物控制并不是在他再次被组织发现时开始的, 而是在更早。
或许在他成为钉子, 甚至预备成为钉子的时候便已经种下了这样的因果。
长冢朔星不相信组织有本事在自己明显的防备下给自己下毒——除非他们买通了降谷零。
所以只能是之前, 倒是难怪那位先生对这件事态度暧昧——贝尔摩德当时在听说自己要参与实验时的讶然也有理可依了。
她并不知道毒药的事情, 自然会认为那是为了长生——而长冢朔星还如此年轻, 再加上十三岁前实验留下的影响,倒也能够做出这种猜测。
不过......贝尔摩德能说出这种话,意味着她对实验的了解完全被引导向了别的方向,也不知道下毒一事,否则她完全不必多费心力周旋,直接以此为威胁掌控自己是更为简单省事的方法。
至于那句提醒……
大概在她看来,自己能不能听明白,明白后又会做什么,绝大部分都与她无关。
如果后续出了什么意外,贝尔摩德还能靠这句不知几分善意的话彻底退出首要仇恨目标的竞争。
当然,这样的好处比不上她沉默不言,大概当时她说的“有趣”是真心话。
不危机己身的事情全凭个人好恶处理,倒是她一如既往的行事作风。
胸口隐隐的灼热感开始消退,长冢朔星缓缓呼出一口气。
从组织的一贯手段来看,这一类药物没有研究解药应当是有绝大可能的。那么那位先生持有的默认态度就值得深思了。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如果他不怕这件事件可能造成的威胁,排除掉作为组织boss的自信以外,他一定会确保自己有一个保底的手段。
无论是假称手中有解药还是用研究出来解药作为约束条件都太被动,尤其是在那位先生明显不希望自己知道这件事的情况下。
如果有人执意同组织起争端,让对方消失无疑是最为稳妥无风险的方法。
应当是有最后的发作期限和诱导发作的药物——看来自己上辈子死的太早了一些,倒是让那位先生的手段无法施展了。
长冢朔星将瓶盖合上,抹了把脸。
开玩笑式的自我调节宣告结束,分析了那么多,还是解决最重要。
他还没准备这样同朋友们道别呢……不过就算推测没错,药物发作也得是好几年后了。
褐发警官捞起手机,十分严肃地问了自己弟弟一个问题:“现在组织内还有其他人可能接触到实验室吗?”
“除了研究人员,我以外的其他组织高层名下都有负责的实验室。不过数量不多,那位先生在这方面管控一向严格。”
长冢朔星扬了扬眉:“除了你?”
“我负责行动情报方面的工作更多。经费并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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