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这一次的动作激起了千层波涛。与组织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一尾尾游鱼般迅疾穿梭在东京的大街小巷中。
“你怎么想的?”长冢朔星一手把着方向盘, 窗外的光影被拉成色彩斑斓的长线从玻璃窗上一条一条划过,车内两人的对话也跳跃起来。
“无论怎么想也需要你啊。总之既然无论如何都要去现场看看,何不理直气壮一些。”降谷零衣摆微甩,手掌握住配木仓, 带着警校第一惯有的自信傲然,“何况你既然准备事后对朗姆动手,就算有些疏漏,他也不可能能够继续追究了。”
“他一定会生气的。”长冢朔星叹了一声,“但你既然已经决定了,冒险也就是定局了。”
“这可不叫冒险,只是随机应变下稍显危险的行动。”降谷零摇了摇头,“总之, 我们现在的目标是抓卧底吧?”
“当然。”长冢朔星点了点头, 无论是作为警察的目的, 还是接下来需要表演给朗姆的目的, 都是抓卧底。
“是我拿到了消息想要找琴酒, 但中途接头被你发现, 只好被迫和你合作。”
“至于卧底的角色......”
“当然是交给朗姆自己来决定。”长冢朔星面上虽是笑着,银亮的眼眸却含着碎冰般的冷光, “反正就算怀疑有诈, 他也做不出别的安排了。”
“所以, 琴酒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吗?”降谷零将手搭了一只到同期肩上,话中的试探几乎就是走个过场。
他相信自己的同期——尤其是在有了那样一个糟糕透顶的梦以后。
“朗姆当然不会相信他什么也没有发现。”长冢朔星利落地打着方向,“那他就发现了。”
“朗姆最近胆子小。”
这话省去了朗姆曾在某次行动中险些被人一枪狙掉的前因,也略去了人不会到达现场的结果,没头没脑,若非熟悉只怕以为这是句废话。
“在场的心腹?”
“我最得力,不过还得靠你防着他直接动手。”
“一定被另一位情报人员嫉妒了吧?年轻有为的卧底先生?”
“不要用萩原的语气说话,可以算恨到不惜动用组织的力量来处理我。”
这句话一听就是编造的,长冢朔星却应下:“从朗姆那里学的好手段——理由?”
“我挡了他们财路?”
“那可得数目不菲——人真的贪财吗?”
朗姆不可能对下属没有了解,尽管他们不需要缜密无破绽的借口,但也不能是一眼便能戳破的谎话。
“只有这点我能保证——何况以我对朗姆的了解,他会相信的。”
“那我先叫人。”长冢朔星腾出一只手向降谷零摊开,金发警官费了些时间找到手机,稳稳扔了过去。
“朗姆放出的消息还有好几个小时,虽说我们要提前,也不用这么着急。”降谷零一边听着长冢朔星拨出的一个又一个电话,一边抽空安抚了一番同期。
两人语气虽是飞快的,车内气氛倒是从容不迫。两人凭着在警校时培养的默契捕捉着对方的节奏,迅速敲定了大体的行动方案。
于是白色的马自达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直奔目的地。
朗姆正耐心等着曼哈顿酒的回复。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捏造一个不存在的情报消息,放出风声,然后将人引过来处理掉。
伪装被逼的人留下需要紧急交接的情报信号,再由组织运作将消息散播出去,接头地点就是埋伏场所。
非常简陋,但非常有效。因为要瞒住这个消息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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