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亲口回答,“可以吗?玺哥。”
感觉捏在下巴处的力道大了些,花郁斐索性自暴自弃:“你高兴就好。”
话落,男人的气息倏然逼近,他的唇瞬间被夺取。
大概是黑暗更能让人兴奋,两唇相贴的时候,花郁斐脑子里虽然是空白的,但身体却更为滚烫,最原始的“本性”也随着被立刻唤醒。
他有些难耐地推了推身上的罪魁祸首,整个人已经半迷糊。
男人的手悄无声息钻进他的衣服里,滚烫的触感让花郁斐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小凤凰……唔……”
尘柏栩顺势探入他的口中,顺势封住他的话语,无形中动作有些凶。
直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花郁斐猛然清醒,努力将人推开一些,喘着气:“不……不行。”
黑暗中,尘柏栩眼睛隐隐泛着红,嗓音也格外哑:“怎么?”
花郁斐结结巴巴:“我们……我们还没结婚。”受了花爸爸的影响,他打小就认为这种事儿非常神圣,所以必须要在结婚的时候进行。
尘柏栩:“……”
他努力压下心底的欲望,低哑:“玺哥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出不去怎么办?”
花郁斐一愣,他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潜意识认为他们肯定能出去。
尘柏栩继续道:“如果我们永远都出不去,那玺哥永远不行吗?”
“不会的,我们能出去的。”
“那万一呢?”
花郁斐噎了下,“没……没有万一。”
他试图安慰对方,“小凤凰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尘柏栩默了默,“可我现在不开心。”
花郁斐:“?”
男人语速不急不缓,“我们从小就订了亲,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都是成年人,所以为什么要克制这种事?”
“玺哥,你难道不知道一个人若是长期得不到舒缓,身体会憋出毛病吗?”
花郁斐呆住。他完全没想到对方会在这种情况下,这么一本正经地和他讨论这种事。
这让他不禁自我反省,难道真的是他做得不对?这么多年以来,两人虽有婚约在身,也几乎朝夕相处,但别说做那么亲密的事,就连情侣间最基本的牵手都很少。
所以……是他冷落了自己的媳妇儿?
花郁斐一时说不出话。
黑暗中,尘柏栩默默盯着他,将他脸上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见青年动摇,他翻身往旁边躺下,“算了,睡觉吧。”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花郁斐咬咬牙,翻身撑到他上方,憋红着脸:“我……不是的,我……我可以。”
尘柏栩眸中墨色深了一个度,但他没动,语气依然听不出什么情绪:“玺哥,你不用勉强,我已经习惯了,没事的。”
然而他越是这样,花郁斐就越是内疚,总觉得是自己还不够体贴,他再次咬牙,道:“没有勉强,只要你不怕吃苦,我就可以。”
他不怕吃苦?尘柏栩微微挑眉,不得不提醒,“玺哥,我有八块腹肌。”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弱不禁风的小不点。
所以吃苦的是谁,还不一定。
对于男人之间的那点事儿,花郁斐虽然没有经验,但托了他们花家的“家传宝典”的福,步骤什么的,他早就烂熟于心。
所以关于在上在下,各自需要做些什么,他都是知道的。
想到宝典中对于承受方的描写,他声音有些颤抖,“小……小凤凰,你确定想好了吗?”
确定想好现在就要成为他的媳妇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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