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相当热情地招呼他,赵桓捏着花生米思考片刻,上了楼。
“我叫云槐,云霞云,槐树槐,和你那位王前辈是朋友。”自称为云槐的英气姑娘做了自我介绍,她是个开朗爱笑的姑娘,“他有急事,不放心你一个人待在此处,便让我来来照顾你。”
赵桓一愣,心中感慨万千:原来王前辈会担心他么?
这样想着,他一本正经地道:“在下赵决明,有劳王前辈要事在身还能顾及我,今后就劳烦云姑娘了。”
尽管赵桓自认一人也能平安无事,但王前辈一番好意,他总得接受。
云槐歪头道:“你为何不叫我前辈?我可是与你王前辈同辈相交。”
“王前辈未曾告诉我姓名,因而我只是称呼他为王前辈罢了。”
云槐:“……”
也就是说,这家伙把他的名字当作王前辈,而不是出于尊敬而称呼他为前辈?
王怜花万万不曾料到易容变装来见赵决明,竟能知道这种消息。
他顿了顿,又笑着问:“你就没问过他名姓么?”
赵桓郑重道:“王前辈若是愿意说早在初次相见时便告诉我了,他既然不愿意说,我自然不能强人所难。”
王怜花:……
好一个贴心的木头。
“你不难过么?我听他说,你们相识以来也有半个月之久,一路同行,可却连他姓名也不知晓。”
云槐有意引导。
“谁都有难言之隐,这算不得什么。”赵桓却丝毫不受影响,“更何况王前辈明有要事在身,还让你来照顾我,他是个好前辈。”
突然被发好前辈卡的王怜花:……
他不知道是该想赵决明话中有几分自己也有难言之隐的意思,还是该想这少年就是个木头。
王怜花心中思绪万千,然而脸上却一丝一毫也未曾显露,只继续扮演一位“英姿飒爽的云槐姑娘。”
云槐姑娘让赵桓点了几样菜,一个有意接近,一个毫不在意,一顿饭过后便相熟起来,走在回客栈的路上,云槐问出了王怜花未问过的问题。
“你为何要来平定县?”
赵桓答:“因为日月神教在此处。”
有人听见朝夕相对的称呼,偏头看向说话之人,绛红色身影闯入眼中,他凝目细看赵桓片刻,又看向他身侧的英气女子,那女子面容姣好秀丽,眉眼间虽英气逼人,却绝不会将其误认为男子,一袭黑衣,更衬得对方英姿飒爽。
他看了一会儿,收回了视线。
赵桓和云槐察觉到他人视线,齐齐止住话头,看向视线来源处,却只见人影憧憧,无人看他二人。
两人对视一眼,云槐道:“大约是你提了神教的缘故,这地方是神教地盘,言语行事还是多注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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