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李寻乐和花满楼三人安安静静地看戏,在一旁坐着吃菜;
冷血被那三人吵的不行,默默挪到花满楼身侧,又被司空摘星拉过去,三个笨蛋加上一个倒霉蛋热热闹闹的。
司空摘星撺掇陆小凤找白玉堂斟酒,白玉堂冷冷一笑;玉天宝自己又喝了几盏,酒壮人胆,高高举起酒盏大喊“斟酒!”
冷血朝他举了举酒盏。
顾惜朝慢悠悠地举盏。
司空摘星对白玉堂挤眉弄眼。
白玉堂笑不出来了。
他板着脸替在座的众人都斟了酒,严肃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赵决明,你别只顾着喝,你看我为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话语戛然而止,只见绛衣少年正捧着酒坛吨吨吨往盏里倒,听到名字茫然抬首,面色酡红,醉眼朦胧。
白玉堂:“……”
司空摘星:“赵决明喝了几盏?”
白玉堂神色古怪:“才两盏。”
玉天宝道:“他喝沙漠外酒铺里的掺水酒,醉的也很快。”
陆小凤怔怔道:“他只说酒量差,我可不知这么差。”
赵决明喝醉的如此之快并不影响几人开开心心地玩闹,喝醉的赵决明反倒更好玩了些。
“江湖第一人!”赵决明喊,本该是激昂的语气,他却依旧说的毫无起伏,“耶!”
冷血住筷,白玉堂呛住了。
“赵四!”
赵决明醉醺醺地指了指自己。
“花七!”
他凑到花满楼面前,青年笑容无奈,点头应是。
“孙——七!”
他拉住司空摘星的手,说:“你换个数。有七了!”
司空摘星神色如常地夹菜:“那便王五。”
赵决明:“有王五了!他在家里行五!”
司空摘星:“哦。他也是我。”
赵决明此刻显然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反倒被糊弄过去,咕哝着孙七王五,慢吞吞地转回去,又斟了一盏酒。
玉天宝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啪”一下碎了,惆怅道:“当初在铺子里喝酒喝醉之后……决明也没这般……”
他顿了顿,试图找一个形容词。
顾惜朝直接道:“傻。”
李寻乐叹道:“看来他平日里说不喝酒是有理由的。”
陆小凤道:“放着他这么喝酒真的好么?他平日不喝酒,怎么一喝酒就像个酒鬼?”
司空摘星道:“你喝酒其实也是这般,唯独不同的是你不会醉成这副模样。”
陆小凤颇为自得:“那是自然。”
花满楼:“决明心中有数,正因为在此处,他才会喝的如此尽兴。”
这话不假,众人便由着赵决明慢吞吞地喝酒,时不时地听他语调平淡地嚎一句诗。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满宫明月梨花白,故人万里关山隔——”*
能在醉醺醺的情况下将一句诗嚎得毫无起伏,赵决明也是个奇才。
众人不再管赵决明,任他在一旁呆呆地盯着树木发呆,冷血却总是忍不住去瞧赵决明。
这不可能。
冷血心想。
太子殿下如今正在宫中,而王怜花在为殿下治病……
他正沉思,忽闻听赵决明怔怔道了一句词,心神俱震,愕然看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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