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
赶紧草草收场,给人裹上毯子,大半夜的,匆匆抱去了太医馆。
太医半夜被吵醒,显然有些脾气,不过看见是萧震,不敢发泄,认真给人检查起身子。
闻如玉玉白脖颈斑驳的咬痕太扎眼,萧震脸上的牙印还在,太医愁着眉,小声道:“王爷,要节制。”
萧震臭着脸,“本王又没对他施暴,难不成操几下还能把他操/死不成?”
太医自知琰王想做的事情,就算牛头马面在场都拦不住,提醒他只会遭到反驳和谴责!
吩咐完药童去取温水和毛巾,才道:“虽说他是金丝雀所化,体内有仙果成分,不过这次取舌导致他元气大损,如果再纵欲过度,恐怕撑不到小皇子痊愈,而且也会影响下次取舌。”
“行了行了,少啰嗦,赶紧把他体温退下去,本王还要回去睡觉!要是他今晚死在这里,那可是你的罪!”萧震不耐烦起来。
太医不敢怠慢,倒腾了些黑乎乎的药,命令药童去煎,自己却拿起毛巾拧干热水,拉开裹闻如玉的毯子,露出雪白泛红的玉背。
瞅准其间蛰伏精巧如搁浅珍珠串的脊骨,正准备擦拭上去。
“你干啥?”
萧震突然质问。
太医一脸懵逼,“当然是给他降温啊。”
“他是你能碰的?”萧震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毛巾,亲自给闻如玉擦起背。
太医愣是许久没能反应过来。
萧震动作太毛糙,又粗鲁,本就泛红的肌肤,在他手上又起道道红痕。
太医抖了抖胡子,小心翼翼地开口:“王爷,你手劲太重。”
“意思你想来?”
萧震挑眉剜他,“还看?不想要眼睛了?”
太医慌忙垂下视线,“微臣不敢,微臣去看看药童同煎药,水快凉时您吩咐一声。”
一夜好不折腾,水换了七八次,太医跑到腿软手酸,药总算煎好了。
萧震给闻如玉重新裹上毯子,又啪啪两个巴掌把人拍醒,一碗黑乎乎臭烘烘的黑药下去,刺激到半截舌头,难受至极。
闻如玉睁不开眼睛,浑浑噩噩地拍打男人,哽着声音嘤咛:“好苦,好痛……不要……”
“喝了!”
萧震命令,死死将他笼罩在怀中,一手端碗,一手捏人笔挺的葱鼻,“不喝本王就让你下面那张嘴喝!”
闻如玉呛得直掉泪珠,意识却恍惚得紧,感觉到男人好凶,不喝就会被他捏死一样,于是咕噜咕噜吞了那些苦药。
萧震非常满意,又让太医弄了些清水,给他漱完口,才抱着人回到之前的宫殿。
战场让小顺子清理了干净,连床单和被褥都换了。
萧震把人放进被窝,正准备离去,闻如玉却哼哼唧唧地呓语起来:“师傅……别罚我,太痛……我好好唱……”
旋即有一句没一句的哼起曲子。
男不男,女不女,发音一点不标准,又嘶又哑还难听。
萧震挖了下耳朵,听懂句:“来世你可愿布衣荆钗,共我西窗夜话,煮酒温茶?”
萧震表情很淡,眼底却腾起轻微波澜。
他一个人孤寡惯了,从未想过余生能与谁同床共枕,把酒夜话。
好一个西窗夜话,煮酒温茶,真是够酸的!
男人突然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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