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想推开他却没能做到,想来今夜是难逃这恶魔爪牙了。
无助抵抗了几下,终还是安分下来,软在男人宽大怀抱。
萧震见到他眸底的不甘,突然将人松了开来。
戏谑一笑,端起碗夹肉,“陪本王吃肉。”
闻如玉战战兢兢端起碗,以为吃完他会弄自己,所以吃得极慢,没想到萧震并没有。
吃完饭又带着他洗浴一番。
闻如玉身上有伤,不敢下水,萧震泡在浴池里,用自己的洗澡水给他潦草擦了下身子,擦完也不让他穿衣,只是眸光直勾勾盯过来,“暖床热榻?”
闻如玉乖乖地抱住自己,去了。
蚕丝被冰凉,他捂了好久,才捂热。
萧震钻进被窝时,他已经迷迷糊糊有了些许睡意,被男人光/裸结实的肌肉一触,又惊醒。
只是他假装睡熟,不敢动亦不敢睁眼,任凭惊恐的心跳音在胸腔怦然作响。
生怕他说出最后那句:连理同枝?
萧震却迟迟没动,只是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灼烫呼吸重重地洒在耳畔,脖根,伴随男人微凉唇温轻轻厮磨。
良久,他低沉沉地喃喃出声,像个讨糖吃的孩子:“玉儿,不要离开我,好吗?……我已经失去一只鸟了……”
他说的,是我,不是本王。
闻如玉掐断了呼吸线,胸腔却跌得触目惊心。
……
再醒过来时,已是翌日午后,不见萧震。
侍卫送来食物和温水,一只崭新的顶级二胡,崭新的戏袍,一张铜皮嘻哈丑旦面具。
闻如玉吃光了食物,亦饮掉不少温水,拨二胡试音,又试了戏袍,很合身,也不知道萧震是怎么量的。
侍卫见他玩得尽兴,根本没法收回视线,直到闻如玉玩乏,才记起要交待的事情:“王爷今夜有事,不会回府,让在下转告闻公子,今日务必好好休息,明日换好戏袍,戴上面具与二胡,与在下一起进宫,他会在宫门外等你。”
闻如玉扭着身段舞袖,薄背绣红的杏花跟着明艳生动起来,枝头两只旖旎的彩蝶亦是随他舞动,翩翩起舞。
闻言顿了下动作,转而轻扭腰肢,甩袖别脸,垂眸浅笑:“王爷真是有心。”
王爷真是有心,不知道杏花开的季节,蝴蝶是僵死的吗?
如此强行绣在一起,就像冥花能生叶,鱼儿同猫眠。
傻不傻?
萧震不回来,他到乐得清闲,吃了又睡,早上醒来时,伤好了不少,也按他的吩咐,穿好戏袍,戴上面具,拧起二胡,与小侍卫一并进了宫。
萧震面前围着个漂亮女人,一直在喳喳吵不停。
闻如玉只是远远得见他一眼,便被带去乐府排练夜里的节目,歌姬们很专业,他拉什么,她们都能舞上一曲。
最后领舞选了首欢悦的小曲,又练习了整整一下午,配合默契以达到精益求精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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