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气未消,不过这个狗奴才留着还是有点用,假惺惺表扬一番还是需要的。
正想说些恭维的话,却见萧震黑沉脸带着风朝殿内赶来,两个小太监拦都拦不住。
索性借题发挥,一脚踹翻曹公公:“你这个狗奴才,下/药用狗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还是人吗?!”
曹公公被他踹成四仰八叉的海王八,扑腾了好几下才翻过肥圆的身子,这一翻,正好翻放在萧震脚边,吓得赶紧倒爬后退:“皇上请恕罪!琰王请恕罪!老奴只是见皇上那日回宫后,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天天魂不守舍的念叨萧震哥哥不爱朕了……才想帮皇上出一口恶气,是老奴一时糊涂!”
萧震听到这话,略微震惊的看了眼隗羽曦,又抓起曹公公衣襟,质问:“你说什么?”
曹公公作为隗羽曦的心腹,自然深知他们之间的那点苟且之情。
顶着被杀头的风险,颤颤巍巍道:“前些日子皇上去了趟琰王府,回来后便寝食难安,魂不守舍,整日念叨琰王不再爱皇上,甚至还笑哭,买醉……说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撩起发皱的眼皮,悄悄瞄了眼萧震,见他没发脾气的迹象,才敢继续道:“老奴委实气不过,才想帮皇上出出气,是老奴一时糊涂,才用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老奴该死,但希望琰王不要怪罪皇上,这事与他无关!”
萧震大震。
抬眸凝视隗羽曦,呼吸紧了紧:“当真?”
隗羽曦的确很气,不过没曹公公说的那么严重,他只是把气撒在小宫女的身上,甚至让小模样清秀无辜的小太监穿上戏袍,假办闻如玉,让其和公狗交媛,看着小太监被活活折磨死,他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所以那只公狗才会如此有经验!
不过这些事情自然不能让萧震知道,只是惺惺作态的哭:“萧震哥哥若是不信,大可以不理朕,往后,你我就当君臣相称,不必再念往日那些旧情便是!”
又蹙眉哀哀怨怨地叹了声:“反正萧震哥哥现在也有他了,朕……已经无足轻重了……”
萧震猛然记起花前月下年幼无知时,真龙天子脸上稚气未脱,高高昂着脖子对稍大一点的他命令:“本宫是太子,将来要做皇上,你送我血玉,深得本宫喜爱,往后,你也要护本宫周全,只能待本宫一人好!”
那时幼小的萧震还不懂情爱,心里惦记着那只小鸟,想说我还想对那只小鸟好,想了想,太子说的是人,小鸟又不是人。
索性答应:“好,从今往后,我萧震只对太子殿下一人好,定会护太子殿下周全!”
曾经发过誓呢,怎么到了如今,全都变了模样呢?
萧震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点渣。
明明深爱着隗羽曦,却又会对闻如玉动情。
明明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却又不肯承认。
最后当作曹公公的面,一把抱住隗羽曦,“我的好殿下,你受苦了。如果你不喜欢那只鸟,待他舌头割完后,本王将他逐出琰王府便是。”
隗羽曦心底一喜,萧震好歹还是念着旧情的,曹老狗这个奴才,还是有些用处!
喜悦却不并敢表达在脸上。
依然装着生气的样子:“不不不,朕不要将他逐出琰王府!”
“那好殿下想要怎么处置他?嗯?”萧震漫不经心地环住他腰,心底却在将他与闻如玉作对比。
他有掐人腰便能准确拿捏尺寸的本事,闻如玉那戏袍,便是掐他腰掐出来的尺寸,所以才如此合身。
一想到闻如玉宛如水蛇的玉腰,萧震心跳莫名一窒。
还是那只鸟的腰要细许多。
人都不会是傻子。
都会喜新厌旧。
前提是,新的东西得比旧的东西好。
隗羽曦不知道。
还扭捏着萧震开始嫌弃的腰撒娇:“朕要将他弄去炼丹!”
萧震一愣,犹记得亦许诺过闻如玉,绝不会将他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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