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闻如玉又朝他衣襟嗅了嗅,尽是扑鼻的香,刺得心酸。
朝外歪出玉脖,想呼点干净的空气,用小小的声音抗议:“你去洗洗。”
萧震这才明白,他是发现了自己身上有什么气息,于是抬袖嗅了一下,是隗羽曦身上的龙涎香。
只觉好笑,重新掰回玉人消瘦的下巴,“你在吃醋?”
“小玉不敢。”
闻如玉不敢看他,垂落眸子,眼泪还在滴滴答答。
“不敢还哭成这样?”
萧震凑到他眼皮子底下,唇角翘起点邪孽的弧度。
闻如玉哭得更厉害,声音更哑了,有点闷闷的:“噩梦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萧震没见过如此委屈的他。
仿佛那个可怕的噩梦,还成了本王的错一样。
“梦见什么了?”
一个噩梦就哭成这个样子,割舌头时都没这么委屈呢。
闻如玉却不肯说,执意从他怀中挣扎着,想出来:“你去洗洗。”
他这一挣扎,宽大的黑袍便从肩头垮了下去,露出的伤口泛着红,好容易愈合了,被他刚刚一撞,又破裂些许。
渗出了几丝新鲜的血。
萧震心突然软了下来,终是松开他:“好吧,本王去洗洗,你……”唇角勾了一瞬:“负责暖床?”
“嗯。”
闻如玉裹住被子,也不看他,闷闷应了声。
萧震不以为意,直接去洗漱。
等洗干净回来,闻如玉已经睡着了。
睡颜乖巧可爱,眉目恬静安和,仿佛刚才那个哭红眼的人,只是个幻觉。
萧震忍不住就想将他往死里折腾。
上床后触及到涂药处的冰凉,又莫名生出一丝怜惜,舍不得再次将他弄破,只能忍住欲望裹住人睡觉。
早上萧震醒的时候,闻如玉已经醒了。
纤手拽着他的黑玉发簪,趴在他健壮结实的胸膛,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黑玉发簪削尖的未端,正比划在萧震心脏位置,不知撮了多久,玉尖已捂得温热。
“怎么?想谋杀亲夫?”
萧震不怒反笑,撩起点眼皮与他对视,抬手抚上他散乱的头发,轻轻又略显粗糙的揉弄。
闻如玉摇摇头,也不怕他,脸埋了下去,与他灼热的胸膛紧紧相依,“杀了你,小玉也跑不掉。”
“你知道就好。”
萧震丢掉他头发,朝后腰探去,摸到团圆润的酥软,用力拍了拍,语气轻浮:“伤好了?”
“……没有。”
闻如玉下意识缩紧身子,又怕被他弄,压着嗓音道:“王爷今日不去早朝吗?”
萧震不想转移话题,挑眉看他:“怕本王弄你?”
闻如玉又不说话了。
用力推开他,滚到一边,裹了一小角被子。
萧震“嗤”声轻笑,单手撑起身子,偏头睨他,见他生气的模样,不知为啥忽然解释:“除了你,本王未曾碰过其他人。”
“认识你之前,没有。认识你之后,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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