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一般发狠,表情带着笑意,眼底却没有任何波动,就好像,故意在惩罚!
闻如玉痛得缺了呼吸。
很快被他剥了个精光,萧震五指扣入他指缝时,瞬觉手感不对,终于注意到缠了黑绸的手。
本来就很纤瘦的手,被黑绸裹了一半,只露出五个剔透的玉指,看上去很美,又瘦得让人心痛。
仿佛一把玉骨粘了层薄皮。
萧震猛然发现,他比初见那会,是瘦了许多。
“手是怎么回事?”
他扶过他平坦扁扁的腹部,只扶到他刺进去的坚硬,压沉声质问:“中午没吃饭吗?”
闻如玉偏着脸,涨红着眼生闷气:“要你管!”
萧震压着怒意和他,腾出一只手去解那玉手上缠绕的黑绸,听见他气息由急促散乱一点点归于平复,直至如同销匿。
“你都是本王的,本王怎么可能不管呢?嗯?”
“既然是你的,有本事你就别让他人割我舌头!”
黑绸拉松了蝴蝶结,散滑下去。
浸着血洇,因为是黑色,没有人会注意到。
萧震却深知。
他许多时候受伤,都是被这黑色的袍子遮住,外人看不出来,只有他知,伤口在出血。
没有接闻如玉的话,黑着脸拉扯掉那条黑绸,露出满手背抓痕。
“手怎么回事?”
“舌头割掉了你都不心痛,何必在乎一只手?”
闻如玉气力不济,明明努力寻着呼吸,却又说着最剜心的话。
萧震又发了狠,“你是在嘲笑本王无能?”
“是又怎样?”
闻如玉痛得声音发抖,泪无声滚出了眼眶。
萧震瞬间被触及逆鳞,脸黑得不像话,却是半个字接不上来,即使如此浓烈的欲望都无法填平心底翻起的波澜。
于是把全部愤怒,撒泄在他身上!
闻如玉绷紧了腰线,惨叫着:“萧震,你这个疯子!”
“哼!”
萧震冷哼一声,背后燃起一片璀璨星辰,高大体型如同黑沉沉的天幕压了下来,“别以为你这样,就能蛊惑本王!”
几个来回,闻如玉被他折腾得脸色煞白,耳根却又红透了,连头发都结出湿漉漉的汗珠。
薄薄眼皮已疲倦地阖上,偶尔睁开一眼,已是裹着水光的红润,连眼尾都红透了。
萧震心底某处柔软下去,终还是解释:“割你舌头,是为了治疗太子,他是要治理天下的人,你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不要有什么怨言。”
闻如玉早已陷入浑浑噩噩濒死的状态,哪里听得进去,指尖深深陷入他肌线,仿佛堕入没有尽头的深渊,一度沉沦,再沉沦。
……
次日一早,闻如玉还在睡,萧震去了皇宫。
趁上早朝的时间还早,他去了趟太医馆。
太医文康还在睡,萧震两三脚踢开他房门,直接将人从床上拖起!
文康一看是琰王萧震,磕磕碰碰地问:“啊哟喂,我的琰王爷,这么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你给本王研究研究,看看还有什么药,能替代他的舌头!”萧震将文康拉到配药房,偌大的配药房还没人来开工,显得有些冷清。
文康睡意未醒,糊里糊涂地问:“什么舌头?”
“太子的药引!”萧震有点怒意,除了闻如玉的舌头,还有什么舌头做药引?
“哎哟喂,我的琰王爷,治疗太子的药都是通过道道筛选,经过层层排除,千挑万选,精益求精,才挑出的极品药物,怎么可能会有替代品?”
文康一脸震惊,没想到他居然想改配方,又问:“琰王爷,您,您该不会是,对他日久生情,有些舍不得了吧?”
故意把日字说得很重,还带了点戏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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