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天赐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即使他有太子的头衔,毕竟也只是个孩子,从未经历这种事情,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阵,终是松开了抓闻如玉的手!
朝展风比了个:算你有种,本宫记住你了!的手势。
比完带着随从愤然而去。
闻如玉虚虚软在展风怀里,呼着轻气。
展风将他扶回床上,凝眸睨了他一阵,却只字未提,收刀退了出去。
萧震回来时,已是午后。
阳光很刺眼,冥花叶绿得发亮,春意更浓了。
闻如玉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意外撞见一只蝴蝶。
小小的一只,除了脉络,没有其他修饰花纹,浑身雪白,翅膀轻微地簌簌颤动着,轻柔纤细,像一片灵动且脆弱的雪花。
在绿油油的冥花叶尖栖息片刻,又飞到闻如玉被阳光照得通透的手背。
闻如玉看得入神,未注意到出现在身后的萧震。
“好看吗?”
男人清冷的声音像一道寒风灌入耳蜗,惊得闻如玉指背一颤,蝴蝶亦被惊飞。
还未来得及回头,一双精壮有力的大手便环了过来。
跟随而来的,是灼热粗重的吐息,裹夹男人粗糙力道十足的吻,厮磨在耳鬓,刺激着软嫩的耳垂。
闻如玉记起昨夜他的暴行,颤了睫毛和心。
身子骨死死绷着,一动不敢动,像只被老虎爪牙轻抚、缩着毛的小动物。
萧震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地将人从躺椅上捞起,粗暴地封住他的唇。
他闻得很重,很用力,没有任何酒气,带着一点清列的雪松气息,狠狠吃了那两瓣柔软香甜的唇,又朝唇芯强行探索。
闻如玉紧咬着牙关,不想让他得逞。
萧震没有用蛮力去撬,而是顿了下动作,垂眸凝视他眼角逐渐漾起的蒙蒙水雾,下巴抵上他脸颊,沙哑地命令:“松开。”
视线触及的那一刻,闻如玉见到他眼底压抑着某种快要爆发的东西,比欲望更可怕的东西。
心狠狠颤悠了一下,却故作冷静地问:“你又发什么疯……”
萧震意图很明显,根本不想回答,趁他张嘴的瞬间,温湿舌尖滑了进去!
断舌的结痂不知何时脱落干净了,只留下磕舌的疤痕,纠缠的时候,像是男人掌心的茧子,是肉里长出的刺。
刺得柔软生疼。
萧震缩着瞳孔承受,吻得更狠。
闻如玉痛哭了,泪珠从眼角哗啦跌落,像是破碎的蝴蝶。
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用断断续续零碎的呜噎抗拒着。
萧震不在乎,一路吻着他,抱进了寝宫。
没有到床上,直接抵上门板。
在闻如玉掐断呼吸线的瞬间,猛地摄取。
与以往的那些次不同,这次萧震特别狠,好像专程为了这种事情,拧眉紧紧盯着他看,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不断施力。
闻如玉委实受不了了,便哭着问他:“你,你怎么了?”
声音又哑,又抽抽噎噎的,听上去像只受了伤的小猫,连睫毛都在抖。
“只是想要你。”
萧震闷闷地说了句,见他快软下去,又托起人在屋里焦躁地走了圈。
最后落到床上时,闻如玉明显感觉自己废了,哭得不像话,却又痛得无法睡去。
萧震喘着粗气,附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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