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呢,做的时候,本王肯定一只手就能按住,要不要现在试试?”
闻如玉哆嗦了唇瓣,瞳底漾起稀薄的水雾。
萧震一根手指碾过来,粗糙的茧压住他唇的柔软,无耻地描摹,拨弄,“本王还真不习惯没有声音的你呢。”
指尖撬开他柔唇,想强行闯入那玉齿紧阖的牙关:“没了舌头,里面做起来,会不会更舒服呢?”
闻如玉气哭了。
眼睛红红的张嘴,一口咬住他指头,牙尖狠狠刺进肉里,咬住又不松,恨不得将他手指头整个咬下来。
萧震不但不痛,反而还觉得好好玩。
故意夸张的做起充满欲望的表情:“唔~宝贝儿,你好紧……”
冯青端着一盘琉璃杯进来,他身后跟了一群小侍卫,手上纷纷端着琉璃杯,估计是真弄够了一百个。
见到萧震这种表情,惊得不轻,指尖一抖,“哗啦!”琉璃杯全盘跌落,跌在地上砸得粉碎。
两人听到响动,纷纷停住动作。
闻如玉这一咬,几乎耗尽所有力气,f虚虚靠在萧震胸口,无助又无辜的喘z。
萧震却一脸f从容不迫,威慑凛人。
仿佛刚才那一瞬,只是假象,只是别人的幻觉!还冷冷问冯青:“杯子拿来了?”
冯青赶紧让开道,让小侍卫将完好的杯子端过去:“拿来了,一百个……”瞥了眼地上的碎片:“减六个……”
萧震不以为意,随手拿起最近侍卫端着的杯子,亲自掺了点水,又试了水温,送到闻如玉唇边:“现在是要摔?还是喝水?”
闻如玉气得肺快炸了。
却又无法表达任何情绪,不想与他纠缠,只好接过琉璃杯,抿了点水。
水很淡,丝丝滑进干涸如结沙的喉咙,又挑起那些蛰伏在伤口的痛,随着水淹过的痕迹,荊刺发芽的一般疯狂,一层又一层蔓延开来。
可是他又很渴。
不得不喝水。
于是在这种无声的滋润中,痛苦着,煎熬着。
眼泪随着这痛苦的煎熬蒸发,终是没忍住,悄无声息夺眶而出。
萧震蹙眉,眉心紧了又拧,仿佛能拧出水!
沉声问他:“很痛吗?”
闻如玉听到他问,不喝了。
也不理他,像尾缺氧严重焉掉的鱼,搁在浅滩连尾巴都不想摆一下。
萧震见到他拉长的玉脖如藕根一般雪白,期间凸起的喉结只贴了层极薄极细的皮,还圈着刚才被他掐红的痕。
呼吸微微一滯,忍住想上他的冲动,好心情的没在折磨他,吩咐冯青一会让西毒喂他食物,自己去了书房。
他不敢和闻如玉呆在一起,怕忍不住真要了他。
毕竟他现在伤那么严重,若真是强打强卖,他估计得恨死本王吧?
索性静心坐在书房,研究如来心经,保持惯有的理智,不让自己走火入魔。
是的,是走火入魔。
入了那只鸟的心魔。
……
西毒不知道在粥里加了什么,沁过伤口时,有种凉幽幽润滑的感觉,不是特别痛,能轻易吞咽。
闻如玉勉强喝了点粥,不至于进不了食。
好在有冯青和西毒的细心照顾,数日后,他伤好得差不多了,能吃能睡,脸上也多了血色。
只是没了舌头,嘴里空荡荡的。
想抿抿唇,舔下牙根儿,都做不到。
吃东西更是索然无味。
就像木屑渣子灌进胃里,除了通过颜色形状香气去辨别那是食物,能吃,能填饱肚子,不至于挨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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