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未恢复过来,萧震又像个极度狂暴的野兽一般,薅起他长发,将人提溜起来,迫使他与他对视:“你是哑巴吗?打你都不会吭声?!”
闻如玉反手举过头顶,拼命去拍打他精壮手臂,流着眼泪点头,唇瓣开开阖阖:我是哑巴,我痛,我也想吭声,我也想求你别伤害我,可是,我说不出来。
萧震听不见半点声响。
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就好像隔了面镜子,镜里镜外完全是两个世界,能彼此看见,却又被光滑严密无缝的镜面阻断着所有声音来源。
萧震浓密的睫毛一抽,心亦跟随无意识的抽痛起来。
粗砾指腹划过他光滑细腻的脸颊,轻轻碾碎泪珠,“本王知道你舌头被割了,不能说话。可是,不会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吧?”
闻如玉咬着唇点头。
泪水还在蒸发,瞧得萧震心烦意乱。
手上力道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加重,攥死他长发往后腰拉,迫使人昂起下巴,不信邪地低斥道:“本王不信,你给本王喊!啊?”
闻如玉张嘴,想像他一样,发出一个啊。
可惜,这嘴一张,空荡荡的口腔倏而灌入一口阴冷的风。
像是穿堂风一般,无声淹过喉咙,连半个回声都激不起。
萧震更加烦躁,猛地掐住他喉咙,音线极厉:“给本王使劲叫!”
宽厚的掌背暴起条条青筋,映得清瘦削骨的下巴更加尖翘,脆弱脖颈更像是蒲公英纤嫩的根,仿佛稍微用点力,便会被他轻易掐断。
闻如玉不想的。
不想发出那种这辈子只听过一次,就再也不想听到的声音。
可是萧震掐得太用力。
仿佛自己不叫一声,他便会不依不饶不放过,像是疯狗一般追着他咬。
终了,
“……吱。”
极细极哑且刺耳的吱声从他脆弱喉咙挤出,像是锋利的刀片刮过胸腔,一点点破开血管,一点点深入心脏,割到了最柔软的位置,割得生痛。
萧震完全懵住了。
“……吱,……吱,……吱……”
闻如玉像是发泄,又像是讽刺,一声又一声,反反复复,切斯底里的叫着。
又叫又哭,又哭又笑。
萧震,你满意了吗?
萧震听得背脊发寒。
像是有人掐住他神经在抽,用锯锉狠狠挫磨,一根根锉断!
要疯了,崩溃了,低沉沉的喝了:“够了!”
“……吱,……吱……”
闻如玉根本不听,极度冷漠地望着他,继续发出那种听一次,便会让人遍体生寒的吱声。
萧震缩紧瞳孔,眸光卷起霜风血雨。
静静凝视着眼前这个同样崩溃的人。
好一会,唇突然贴了上去。
将那些难听的声音尽情淹没在满是疯狂的狠吻里。
闻如玉瞪大眼瞳看他,如此近的距离,能清楚看见他脸上细密的绒毛,黑瞳里晶亮清晰的脉络。
呼吸亦不受控制般变得急促灼烫,尽管对他恨之入骨,尽管失去了舌头,身体依然会在他强势猛烈的进攻下,生出不小的反应。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
肩膀却抖得厉害,拼了命的对他又抓又挠,最终仍旧无力瘫软在他宽大有力的怀抱。
萧震啃着啃着就着了。
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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