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要白嫩水润的肤色,那张精雕细琢的俊脸,气愤得直咬牙,又问隗羽曦:“皇帝哥哥想要七妹如何对付他?”
隗羽曦最擅长的就是捕捉人心,一看隗筠气得表情扭曲,心中好笑,果然是自己亲妹妹,连恨的人都一样。
旋即生出一计,几步来到屏风后面的柜子,拉开中间的阁层,从里面摸出一红一白两包药粉,交给隗筠:“这药名为合欢散,红色催情,白为解药,只对男人有效。”
隗筠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皇帝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隗羽曦狠狠拍了把她脑袋,“说你平时冰雪聪明吧,关键时刻,你又笨得要死!”
“哎喲!”
隗筠被他拍得惨叫,翘起嘴巴又不敢生气:“本来就笨了,皇帝哥哥还打我脑袋……话说,你拿这两包药给我究竟是要干嘛嘛?”
“你真是个猪脑袋,肯定是用这药对付那个小贱人了!”隗羽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随便找个男人,把这药往他俩嘴里一灌,等萧震回去,捉奸在床,你看他还会喜欢他不?!”
隗筠一梗,旋即双眼放光:“这种方法好是好,可万一萧震哥哥知道是我……”
“他知道个屁!”
隗羽曦完全忘了自己是个皇上,阴险狡诈尽情流露:“朕已传下去圣旨,让他前来筹备明日赐儿的册封大典,没有一两日,他回去不了!你现在便可以赶去琰王府,至于怎么做,那便是你的事了!朕这个当哥哥的,只能点到为止!”
隗筠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抓住隗羽曦的胳膊,贴到他脸颊亲了一口:“谢谢皇帝哥哥,妹妹知道该怎么做了!”
旋即拿着药,哼着小曲的跑了。
隗羽曦使劲搓了把被她亲过的地方,嫌弃道:“恶心不恶心?”
……
闻如玉中午没吃东西,昏沉沉睡了觉,梦里是那个女人张大嘴巴被毒箭刺穿喉咙的场景,睡得很不好,睡了没一个时辰,又惊醒。
醒来睁眼便瞧见,冯青焦急的眼神。
他手上正拿着一块毛巾,帮他擦汗。
小青。
他想喊,动了动唇,却是无声。
冯青见他醒了,慌忙放下毛巾,在衣服上拭干净手,轻轻将人扶起,搂在怀里顺背,像安抚一只受了伤的小猫。
“公子,你又做噩梦了?别怕,有小青在。”
闻如玉莫名感动,蜜瞳逐而泛起粉色涟漪,染透了他的眸子,想说自己没事,却又说不出来。
只好由他搂着,安安静静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
冯青的怀抱不如萧震宽大,倒是真的温暖,肌肉也不如萧震坚硬,靠着很舒适。
冯青感觉到他呼吸匀称了,才松开人,记起他上次做噩梦怕成那个样子,眼底依然流露担忧:“公子,现在好一点了吗?要不要再抱抱?”
闻如玉不知何时放了颗手指头在嘴里,像嗫奶瓶一样嗫,又乖巧点头。
冯青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生出的幻觉。
眼睛揉完,他依然在嗫手指头,蜜瞳一片润色,楚楚可怜的睨他。
不是幻觉。
冯青回过神,忙又重新将他抱进怀里,柔声问:“公子,你是饿了吗?”
闻如玉拉出手指,推推他,从他怀里出来,轻摇头,指了指窗外,冲他比划:我想出去走走。
萧震的寝宫极其奢华,三面皆有落地大圆花窗,窗纱细腻又透彻,只要天上有太阳,阳光总会找到缝隙,洒落进来。
恰逢午后,阳光正好,几束辉茫斜斜映在闻如玉身上,仿佛特地为他铺开的一束天光,水月洞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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