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治好他后,小玉会不会,不在可怜他,而选择离开呢?
那我,会不会有机会了?
看到闻如玉问,尴尬的笑了下:“现在也可以。”
阳光明晃晃的洒落,冰河镇太冷,没有飞鸟路过,就连玉兰花开,也比长安城推迟了一个多月。
闻如玉和西毒扶着萧震回房间,三人行,必有灯泡,地影纠缠,究竟是谁照亮了谁。
他们各怀心思回到屋子,小二换了香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蘼清香,让人神清气爽。
西毒让闻如玉在桌子旁坐好,掏出一只玉瓶,和一根特制的空心银针。
萧震有些奇怪:“不用刀割?”
西毒摇摇头:“刀割的创伤面积太大,不容易愈合,而且不是取一次,我怕小玉受不了,连夜让人加制了这根银针。”
他一边解释,一边拉住闻如玉玉白的手腕,指尖轻轻捏揉,用一条带子系在他臂膀处,又按住闻如玉青色的筋脉,柔声安慰:“玉儿,别怕,放松。”
萧震心底莫名泛起醋味,抱着膀子问:“你倒是想得周到,不会是真的想挖本王的墙角吧?”
西毒捏住闻如玉芊芊玉指,用自己的手将他的手握成拳,听到萧震的话,微微顿了下动作,而后斜斜的回头,独眼一弯:“是呀!小玉这么美,我早就饥渴难耐了!”
萧震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心口有点堵,像咔了根刺,咔得怪难受。
眉峰一拧,厉声道:“本王借你十个胆子,你敢吗?”
西毒“哈哈”一笑:“不敢!”
不敢才怪。
笑完埋下头,找准闻如玉的大动脉,一针扎了进去!
针尖一下子就戳破了闻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
很痛。
血流了出来。
顺着银针的空心处,瞬间沁到顶端,像是细细的血雨,丝丝缕缕往玉瓶里流淌。
闻如玉下意识缩了下手,默默咬紧了唇。
西毒轻轻将他手按住,声音温柔如春色暖水:“小玉乖,别怕,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听听这话?
是人说的吗?
分明就是情人说的!
萧震心底打翻了十八坛老陈醋,酸极了。
好在整个过程时间不长,否则萧震真的要冲上去揍人了!
血取完,西毒没有久留,匆匆交待几句,便去了刑场。
冰河镇是个小镇,一听说要斩人,更何况斩的是知县夫妇,不少老百姓纷纷前来围观。
西毒见他们许多人都不戴面纱,有些气,骑在马背上高声呵道:“你们这群叼民,难道忘了疫情之痛,连面纱都不戴好吗?!”
老百姓大多数人都认识他,就是这位独眼的神医,日夜不停研究,才将疫情的解药研究出来,救百姓于水生火热之中!
对他的话也甚是信仰,听他这么一说,赶紧将面纱一一戴好。
西毒这才松了口气,跟着冯青一起进入刑场。
知县夫妇哭天喊地的求饶:“大人饶命啊!我们知道错了,念在我们死了两个儿子的份上,饶我们一条小命吧!”
冯青抱着萧震的手喻,一脸铁面无私,根本不为他们的哭喊声所动,冷冷道:“冰河镇现任知县李丙贪赃枉法,明知疫情期间,不但不为老百姓办实事,还给感染疫情而死的儿子举行阴婚,聚众接亲,强抢民女,其行为最大恶疾,应处以死刑,满门抄斩,于今日午时三刻问斩!”
李丙手被绑在后面,背上背着块斩立决的牌子,闻言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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